公海,距离沿海大陆架约350海里,像这种轮船,最快的速度,最多能达到30节一节等于一海里。
换句话说,谢文东一行人要在甲板上吹上十多个小时的海风。要是一两个小时,那是享受。要是十多个小时,那就是受罪了。
而且,随着入夜海平面温度降低,坐在甲板上,更是一种受罪。
这种受罪,显然是对谢文东的一种下马威。虽然甲板上有遮阳伞,有躺椅,有吃有喝,但十多个小时呆着,估计谁都要发疯。
“去你m的,耍我们玩呢”年轻浮躁、冲动易怒的神月阁准长老倪嘉懋,直接抓起一个水手,横着丢进了大海之中。
因为刚好是游轮的前进方向,那名水手落水以后,还没有来得及上游,就被高速旋转的水下螺旋桨打了个粉碎,尸体被搅成了尸块。
甲板上,另外一名水手,则被他一脚踢翻,摁倒在甲板上。
手中如灵蛇一般的灵剑,一下子就插进了那名倒霉水手的肩膀里,吼声说道:“快说,文曲到底在哪里,不说,老子杀了你。”
别看这名水手年纪不大,又有同伴的前车之鉴,但那脾气可真叫一个臭,脸上丝毫不在乎,只听他哼声说道:“杀啊,杀了我,很多人都会跟着陪葬。包括你们的老大,谢文东。”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们陪葬。”倪嘉懋一挥灵剑,将水手的整条胳膊给砍了下来。他刚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旁边正在喝水的万东伟忽然将手中的瓷杯捏碎。
咔擦碎裂的瓷杯列出几个瓷片,万东伟两根手指头捏住一块瓷片,倏地发出。
啪嗒这块瓷片正中倪嘉懋的袖口。
虽说隔着衣服,但是倪嘉懋依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道来袭。这还是只用了五分力,要不然非得穿透不可。他哎呦一声,手中的灵剑一偏,刀锋擦着水手的头顶而去,连带着把后者的头发丝削下几缕。
原本还硬气的水手,能清晰地感受到灵剑的锋芒,顿时吓得全身都瘫了。他没有看清楚倪嘉懋是被什么东西阻止,直感觉后者的身体以难以置信的角度抽了一下,感觉跟中了邪一样似的。
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倪嘉懋本人却知道。在这条船上,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远距离阻止自己,还是用一块小小瓷片做武器的,恐怕不超过两个人。
他打眼一看,很快就看到万东伟手中的碎片,基本上可以断定就是后者出的手。
倪嘉懋愕然一阵,呆呆地问道:“副阁主....”
万东伟将手上剩下的几个碎瓷片扔掉,挑起一对白眉,似有些不爽道:“你以为你还在神月阁,可以胡作非为东哥没有发话,谁让你杀人了。”
倪嘉懋吞了吞口水,犹豫了一下,这才将灵剑收起,喝声说道:“算你走运,给老子滚。”
水手木讷地看了一眼倪嘉懋,随即又看了一眼谢文东,然后连滚带爬地跑下甲板。
等他消失,万东伟才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歉意道:“东哥,属下管教不严,还请见谅。”
“呵呵,万兄弟客气了。年轻人嘛,不冲动还叫年轻人吗”谢文东嘴角微微翘起,将手中的半截烟蒂弹飞:“不过,冲动过了头,也不是好事。时间,对文曲来说很重要,对咱们来说,更重要。叫兄弟们都打起精神,好戏就快上演了。”
一晃眼,夜幕降临,海风骤冷,十二小时过去了,来到了晚上八点半钟。
除了期间的三次青帮的餐食供应上来人以外,其他时间,再也见不到青帮的人影。不过,他们的吃食倒是不错。有澳洲的龙虾,鲍鱼,还有台湾最有名的乌鱼子。至于酒,都是上品的红酒。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来度假的。
看到谢文东一众大快朵颐,青帮都不禁感到震惊,这些人怎么知道酒菜里没有动手脚,怎么能在敌人的地盘上吃得这么欢。要换做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