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婉儿惊了一下,见外头的日头已经披洒过来,忙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安郎,不早了,娘和青姐儿他们应该都醒了,别闹了,咱们快些起来。”
赵怀安反手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娘他们已经走了,去赶早市去了,院里没人。”
此刻,他真庆幸自己有远见,还提前给那些女工放了假。
罗婉儿瞠目结舌,赶,赶早市了?
芸娘可从来没有赶早市的习惯,她总觉得,芸娘是故意带着青姐儿他们出门的!
难不成,昨晚,芸娘他们听到什么动静了?
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赵怀安轻轻一笑:“你就放心吧,昨晚雨声那么大,能听到什么?就算当真听到了,就说咱们在锯床,咳!”
罗婉儿瞪了他一眼。
她那眉眼原本就生的勾人,经了一夜,脸上尚带着浓浓春意,赵怀安只觉喉头一紧,那熟悉的燥热之感,又压在了心头。
“正好娘他们不在,你不必怕人听见,日后,我都轻些,好不好?”低声哄完,他又俯首,沿着她的脖颈舔咬了下去。
罗婉儿又好气,又好笑,一度怀疑这人是属狗的!
当他切入正题时,那股子绵绵密密的酥痒之感顿时传遍了全身,和昨晚不同,他少了许多忍耐。
罗婉儿忍不住攥紧了被褥,只闭眼感受着他动作间的强悍。
“婉儿,婉儿!”
他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那灼热的呼吸烫到了她每一寸肌肤,屋子里的温度也渐渐上升,转眼,就只剩下了一片暧昧旖旎······事后,赵怀安去灶间做早饭了,罗婉儿整个人像是被碾碎了一般,她只动一动身子,浑身都是掩不住的酸痛之感。
再回想着赵怀安生龙活虎的样子,她心生郁闷,忍不住又将他在心里暗暗骂了一阵。
芸娘他们直到晌午间才回来,彼时,赵怀安已经将被褥全部洗出来了。
罗婉儿见芸娘面色无异,原本还安慰着自己,芸娘他们定是没有听到什么声响的,谁知道,青姐儿却亮着眸眼,悄悄跟她说了一句:“大嫂嫂,你们昨晚是不是锯床了?”
罗婉儿僵在当场,就听赵怀安干咳了一声,一板一眼道:“青姐儿,把你昨间写的字再写两遍,委实太丑了些。”
青姐儿听得此话,眉眼顿时就耷拉了下来。
她还没得到确切消息呢,田狗剩可说了,锯了床就能生小宝宝了,也不知道大嫂嫂什么时候能给她生。
她殷殷的看着自家大嫂嫂,企图得到一个准确的答复,可这时候的罗婉儿,脸都红的快掐出水了,哪儿还有精力回复她?
迫于赵怀安的淫威,青姐儿只能依依不舍的走了。
“咳,我回头说说她。”赵怀安轻声一咳,看着娇妻那羞敛浓艳的眉眼,他喉头微动,竟又生了一种食髓知味的冲动来。
在认真思索过将她哄回屋,再温存温存的可能性后,他趁着院里没人,就要去拉她的手,就被她瞪了一眼。
赵怀安愣住,还未反应过来,罗婉儿已经走远了。
看着自己僵在半空中的手,赵怀安无奈望天,得,还真就吃不到了······此次的婚礼,郑家姨母来过,还特意送了柔姐儿的聘礼来,只不过,郑家姨母观了礼就匆匆走了。
芸娘心里总有些不安稳,毕竟,她那姐姐来的匆忙,去的也匆忙,实在有些不正常。
再来,柔姐儿和均哥儿竟都没来······芸娘思来想去,还是让赵怀安给柔姐儿写了一封信过去,信里还特意提到了赵暮,只说赵暮快回来了,让她也快些回来备嫁。
至于陈双河那头,赵怀安也跟他说了个清楚。
当初郑家姨妈来下定的事儿,村里人都有见证,这事儿瞒不了人。
陈双河听后,脸上虽有失望,可还是笑着说了一句:“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