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赵怀安勾了勾唇角,缓缓朝她贴近了几分,“陈胜是谁?莫不是你以前认识的哪个?”
赵怀安想说小相好,可那词儿就像是带了刺一般,一想想他都觉得难受。
罗婉儿喝了酒,脑子都满了半拍。
迷迷糊糊的反应了过来,她忽就忍不住笑了一声:“陈胜?我怎么可能认识他,他是一个死了很多很多年的人了,我,我也只是听人说说而已。”
一个死人?
他幽幽的望着她那双带着点点水光的杏眸。
待瞧见对方眸底深处也映入了他的影子时,赵怀安的心情,莫名又好了几分。
“你喜欢杨秀吗?”带着一丝诱哄,他听自己又道。
罗婉儿迷茫的看着他,显然在回想着他口中的杨秀是谁。
那脸颊处晕出的浅红醉意,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一时间,赵怀安也忘记了自己最初跟进来的意图。
半晌,终听她低低问了一句:“杨秀是谁?”
她声音原本就极细,如今,因着喝过酒的缘故,竟无端的生出了一种娇娇软软的感觉,撩人而不自知。
赵怀安喉头微动:“你不知道?”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罗婉儿蹙眉咬着唇瓣想了想,只觉脑子里乱成了一团,越想越觉头昏脑涨。
“不知道。”皱着眉,她有些抵触这个问题,同时,也抵触上了问她这个问题的人。
赵怀安紧紧的盯着她,仿佛要从她的脸上看出真假。
屋子里一片寂静,他能听到她的浅浅呼吸声,也能闻到她身上独特的甜香。
那抹甜香不沾酒味,却比烈酒更加醉人。
他看的有些失神,目光缓缓下移,定在了她那那染了一层水色的唇瓣上。
“当真不记得了?”他又问了一句。
床上的女子似是生气了一般,闭上了眼睛再不看他。
这样和他使性子的样子,他还从未见过。
赵怀安心中的占有欲彻底被她激发出来,他俯首就朝她唇瓣上亲了去。
他从未亲过女子,如今,也只全凭本能,他噘着她的唇瓣,细细研磨着她的唇形。
直到对方被他亲的不耐睁眼,他才从她唇边离开,抬头看她。
“不管你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往后都不需记得了,你是我的妻,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她那么好,杨秀那种人怎堪配她?
她是属于他的,从前是,往后也会一直是!
不管她适才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都无所谓,总之,他多的是法子让她对杨秀死心。
眼看着罗婉儿迷迷瞪瞪的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目光,他忍不住自吼中憋出了一声闷笑,俯首又朝她唇瓣处亲了去。
初时,赵怀安还轻轻柔柔的亲着她,后来,触到了她唇瓣上结痂的伤口,他又想起了那日她跟自己提和离是事儿。
一时间,他心中戾气横生,惩戒似的咬了她的嘴唇两口。
外头,青姐儿见自家大哥还不出来,又想起大哥和大嫂嫂似乎才吵过架,不免担忧。
她小心翼翼的凑到院门处,就看到自家大哥正俯首,似和大嫂嫂说着什么悄悄话。
她还没看清楚呢,就被业哥儿给拽住了。
业哥儿无声的望着她,面色颇为不满。
青姐儿忍不住咳了咳,也觉得自己这样偷看不好,正要跟业哥儿解释,就见业哥儿忍不住笑了出来。
青姐儿一愣,也忍不住偷笑。
太好了,大嫂嫂和大哥和好了,他们还一起说悄悄话了呢,真好!
隔日,罗婉儿醒来时,就觉察到了唇上的痛感。
她也没有多想,只觉定是那日咬出的伤口又泼了皮,然而,等她洗脸时,方才发现,泼皮的地方不是下嘴唇,而是上嘴唇。
罗婉儿有些懵,她明明记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