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改变了所有人的轨迹,那么她在梦里遇到的事儿,就有可能成真。
她头一次如此心焦,像是把心放在油锅里来回煎,刺痛、折磨、翻来覆去。
一直到独留道人回来以后,李诗诗几乎是毫不迟疑地拉着他就往屋里走,什么礼义廉耻在这个时候她已然顾不上了。
“师父,对不起,这么匆忙的将您拉进屋。”李诗诗抱歉的说着。
“无碍,想必是你为事所困,看你如此心焦,但不知找贫道来所谓何事。”
“昨天您说的那句"飘然来者飘然去,孑然一身始为真。"究竟是何含义?还请师父解惑。”
“哈哈哈。”听到这儿独留道人哈哈大笑,随后说:“原来你竟是为此事而来,看来昨天晚上怕是一宿难眠吧。”
李诗诗嘴角抽抽,看着独留道人这幅道貌岸然的样子,好像昨天那话就不是他说的一样。
要不是因为他,自己能做那个乱七八糟的梦吗。
“好了,姑娘。这事儿我想你也不必挂怀,我也只是说说罢了。”
“可出家人不打诳语。”李诗诗看着他道:“还是,有些事天机不可泄露?”
独留道人摇摇头:“非也,二者皆不是。”
“我刚才做了个梦。”李诗诗叹息一声,将刚才的梦境告知给独留道人。
独留道人一怔,随后掐指算了算,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李诗诗看到他这样一瞬间紧张起来了,忙问:“是王爷他出事情了吗?”
独留道人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起身准备离开。
“您要去哪?刚才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李诗诗急忙起身将人拦住。
可独留道人皱皱眉,回头看向她:“你这女子可真是了不得,放心,他没事儿。”
说完这话他就走了。
李诗诗往出追了几步,却并没有发现独留道人的身影。
只是她心仍惴惴不安,找到余雪,可余雪这次却根本不知道师父去哪了。
她看着李诗诗这样的状态,忍不住询问:“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我还从来没有看你这么慌张过。”
李诗诗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余雪的话,她只能摇摇头说了声,没事儿,就自顾自的离开了。
飘然来者飘然去,孑然一身始为真……
这句话像是魔咒一般,在李诗诗脑海中挥之不去,如果一切都因她而起,那是不是离开才是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