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挨着一天过着。
李诗诗虽然受伤又生着病,但她仍惦记着吴家饭馆的经营情况。
吴婶子有一段时间没来了,不知道是不是饭馆忙的缘故。
公孙倾听了李诗诗的烦恼后,便派人去了馆子请吴婶子过来。
这次吴婶子过来的时候特意给李诗诗带了不少好吃的。
她听说李诗诗在别院里过得很好,孩子们也很好,但她仍有些担心。
从馆子去别院的一路上,她多次安奈不住问接她的人。
那人也是个好脾气的,每次都笑盈盈的有耐心的回应吴婶子。
估计是人老了,吴婶子虽然知道李诗诗过的好,但心也一直悬着,就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一直到别院见到李诗诗,看她精神很好,还面带微笑的小跑着过来迎接自己,吴婶子这才放下了心。
只是……
“诗诗,你这额头时怎么回事?”吴婶子看见李诗诗额头上被包扎的地方问道。
“没事,就是有一天起床不小心摔倒地上了,正好磕在石头上。不过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李诗诗笑着解释着。
看见吴婶子拎着的食盒子,她眼睛一下就亮了,指着盒子问:“这是给我带的吗?”
吴婶子点点头,却仍狐疑的看着她额头上的伤口。
李诗诗不想过多的解释这伤口的来历,笑嘻嘻的拿过盒子说:“这段时间我都快闷坏了,咱们馆子怎么样了?”
领着吴婶子进屋,坐在桌边坐下,吴婶子喝着李诗诗倒的水说道:“馆子你不用担心,你不在也能忙得过来,而且你天生兄弟知道你不在,怕给你丢人,天天琢磨着怎么做菜。所以生意一直都没有影响。”
“嗯,那就好。”李诗诗点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别院里休息着,饭馆那边我也不能过去,其实心里挺不踏实的。”
吴婶子笑着将荷包拿了出来,放在李诗诗面前。
“这是去年的分红,之前说好了给你的,只是你这边出了事儿我又忙,就耽误了。今天正好过来,就想着把钱给你。”
李诗诗笑着将荷包拿了起来,掂了掂笑道:“行,终于见到回头钱了。”
“整钱我都换了银票了,怕你拿着不方便。剩下的散碎银两都在这里面。之前饭馆重新开业你尽心尽力的,我和天生商量过,将之前的契约改了一下,五五分。总不能让你白挨累。”
李诗诗笑着收起钱袋子说:“婶子,我也想整钱,如果不尽心尽力的,咱们这饭馆能开的这么大吗?只是现在多少有些力不从心了。”
吴婶子笑道:“别说那话了,咱们饭馆现在不比之前,如今无论是口碑还是人流量都很稳定,就算你不在,也能好好经营。忙了这么久了,你该歇歇,以后躺在床上收收钱,多好。”
“那可不行,该去还得去!”李诗诗笑着说:“不去饭馆天天在家躺着,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臭丫头!”吴婶子笑着。
“姑娘,王爷来了。”
正说着话,门外响起了下人的声音。
吴婶子急忙站了起来,也不笑了,多少有些紧张……
自打她知道公孙倾是王爷以后,回想起自己之前对他的态度……
作为一个普通百姓,这种事对于她来说简直比鬼追还可怕。
李诗诗看着吴婶子紧张兮兮的状态不由得笑出了声,随后走到吴婶子跟前将人扶回了椅子上说道:“看您吓得,他又不吃人。”
随后她对外面的人说:“今天吴婶子过来了,请王爷待会在过来。”
“是。”下人应了一声,随后转身离开。
吴婶子看着李诗诗这般不屑一顾的态度,愕然道:“你对王爷就这样啊……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不怕掉脑袋啊……”
李诗诗一乐,看着吴婶子佯装害怕的说:“怕啊,他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