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慌忙拦着:“哎,别胡言乱语!”
小厮看着衙役低声呵斥:“你别说话,让他说!”
衙役吓了一跳,慌忙住了口。
张可继续说:“这小子不知从哪弄来了个人,谎称毒死了,过来让我们赔钱。”
小厮看了一眼问道:“那尸体呢?”
“这不就在……人呢?”
“跑了。”李诗诗开口道。
小厮道:“既然人跑了,这事儿看来并非如这人所说是中毒而死。既然有人在此地为非作歹,还大胆冲撞官差,只能到衙门解决了。”
随后他看着衙役道:“公事公办,我想你知道这事儿该怎么解决。”
衙役有些慌张,忙说:“是是是,这事儿非同小可,我这就命人带着这几人去衙门,让知县大人评判。”
站在衙门的大堂上。
众衙役排班肃列,手拿水火棍口呼威武,龙书案上挂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
县令转屏风入座,手持惊堂木“啪”的拍了一下,衙役声音戛然而止。
县令正襟危坐,看着台下众人道:“台下人因何上堂。”
马三听到这话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嘶力竭的喊着:“冤枉啊,县令大人!”
一看是马三,县令眉毛拧了拧,随后道:“台下人报上姓名。”
众人依礼跪下,一一将姓名籍贯报了上来。
随后县令又道:“发生何事。”
张可往前跪走了几步,叩拜县令:“回县令大人,我们原本是普通百姓,为了一口吃食在街上摆摊,可没想到这马三突然过来闹事,非说我们吃食里有毒,又不知从哪找的人装作尸体,非要我们赔钱。请大人明察。”
“嗯。”县令嗯了一声,随后道:“那马三你可有话说。”
马三觑眸瞧了张可一眼,哭咧咧的说:“我没有,你别瞎说,我就是今天路过,然后他们非说我路过他们的摊子,不给钱不让走,我不想给,但是他们不肯放过我,还打人,您瞧这就是证据。”
马三伸手指着一张猪头似的肿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说我没钱,他非说不听,还打人!”
“你瞎说!打人的时候官差也在场,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张可歇斯底里的喊着。
“啪!”
县令一拍惊堂木,冷声喝到:“行了,都给我住口!”
马三吓了一跳,哭声也憋了回去,只是仍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看着张可。
“行了,你既然说了是马三故意找人装作尸体,可有证据?”
“回大人,那个人早就陈乱跑了……可看热闹的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请大人明察。”说这话,跪在地上的张可磕了个头。
县令看着马三心里厌烦的不行,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吗。
若不是自己家亲戚,他真想将人拉下去打个五十大板。
只是事到如今,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想了想他说道:“既然没有人证,那就等找到那人以后再说,其他一干人等定肘收监,等证人到了本官自有定夺。”
张可听到这话立马急了:“啥?县令大人,我们没有错为什么还要被关起来!”
“少废话,来人!将他们压入大牢择日审问!”
“是!”众衙役齐齐答道,随后几个差人就要过来绑着李诗诗他们下去。
李诗诗见状笑了笑:“真有意思,都说是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如今我也算有了见识了。”
县令听到这话,心里一惊,看向李诗诗。
见她面不改色的模样,换做是旁人早吓得魂飞魄散不知天地为何。
可她竟如此淡定,莫不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