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的意思都没有。
这模样傲娇得很。
后面拍马的军卒,等于是蹭了一鼻子灰,一张脸瞬间就拉了下来。
还没等他提起手想要再跟大黑马来一记狠的,就被身侧另一个军卒拉住。
“你小子怕不是疯了,这大黑马可是县尉大人的心肝宝贝,你也敢这么狠命的打?”
就这么转头的功夫,大黑马已经跟他们拉开了少许距离。
这军卒冷哼了一声,才算在同伴的劝解之下,放下了自己扬着鞭子的手。
好在沈越也没跟他们较真,只是朝着后面看了两眼,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主动松开了马缰绳,将大黑马的速度,加快了少许。
村子本来就不大,转眼的功夫,已经是横跨了整个村子。
沈家毕竟两代都坐着汜水亭亭长的位子,家中宅院虽然也是乡下土坯老屋,但是院子的面积要大得多,上下三间房看着也有点规模。
院门前,汜水亭的那些小吏,凑到了一起。
他们自觉得很,不等沈越回来,就已经将老屋归置得差不离了,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凑来了那么多的红布,愣是把落破的小院子,拾掇得如同新起
的院落一样。
屋子里面昏暗的灯光,将窗棱上的红色喜字映衬得格外喜庆。
汜水亭的那些求盗、亭父之流,早就被沈越换上了自己的人手,大家年纪相仿,平日里关系倒也亲切。
此时看他们的样子,一个个都是不怀好意,分明是打算闹个婚房。
在他们眼中,甭管段蓉蓉在沛城有多大的‘威名’,既然是嫁给了他们亭长沈越,自然就是自家人了,难得喜庆,当然要闹上一闹。
沈越下马之后,才恍然想起了这一茬,明白了这些家伙为什么在这里等着自己。
他连忙朝着马车的方向看了一眼,神情有些紧张。
段蓉蓉那是什么选手,怎么可能会容忍别人闹婚。
就在他试图将这些狐朋狗友轰走的时候。
段蓉蓉的车厢停了下来,紧接着,她的声音也是适时响起。
“响器班子跟家里的人,全都回去吧,喜婆子和月老儿去县尉府上拿赏钱,不用再等了。”
“至于那些等着闹婚的家伙……”
“你们临走前,把他们都给我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