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常人可以轻易拖动的。汪善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如何能挣脱它的束缚?
接下来大伙轮流上炕吃饭,并且每人分到了一小盅酒。本来军中是不许饮酒的,但为了缓解大家的疲劳和紧张,杨林不仅未约束,反而亲自给众人倒酒。大家确实是饿坏了,没多长时间就把饭菜吃了个精光。
噶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觉饱了,向杨林道:“大人,这俩姑娘咋办?长的都挺俊俏的,一会儿打起仗来刀枪无眼,要是伤了她们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巴来扎西闻言接茬道:“哼,你那点心思谁不知道。这是看人家姑娘好看,想干点啥吧。”
“放屁!老子现在是官家的人,怎能胡来?”噶里被巴来扎西说中了心事,气急道:“另外她们是汉人,备御大人说凡是汉人都要由他处置,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动她们。”
韩家两位姑娘见说到了她们,心中不免一阵惊恐。听父亲和爷爷说,官兵不比土匪好到哪里去。自己刚脱虎口难道又要落入狼窝?
韩家大姑娘稳住心神,紧裹着被子看向杨林,她知道这人是官兵们的头儿,便俯首拜道:“大人,我们是城中老韩头儿的孙女,今日被城主强抢来服侍他。若不是大人出手相助,我们姐俩的清白也就没了。奴家和妹妹谢谢大人的救命之恩。不过还请大人开恩,放我们回去。”
“嗯,这个,那什么......”,杨林毕竟也是年轻小伙子,长这么大除了母亲和姐妹,接触异性的机会并不多。而且整日身处军营周边都是一群大老爷们,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人家姑娘的话。
徐晋见状接茬道:“救助百姓本就是我们官兵份内之事,所以你们不必多谢。另外实不相瞒,我们今夜就要攻打这里。为了安全起见,你们现在还不能走。”
杨林应和道:“对,平远说的对。一会儿要打仗了,为了你们的安全暂时不能走。”
韩家大姑娘一听忙道:“大人,城主抢我们时打伤了我爷爷和父亲,而且还把我母亲和婶娘也抢来了。我们姐妹现在心急如火烧,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还请大人开恩,现在就放我们回去。”
噶里在一旁呵斥道:“你这姑娘是听不懂话吧?我家大人为了你们好才不让你们走,又不是押着不放你们。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呢!”
徐晋道:“姑娘,我们也是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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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现在出去会暴露我们的存在。所以等打完仗自然让你们回去。”
“可是、可是,我们很担心家里.......”,韩家小姑娘依偎在姐姐身旁,不敢抬头看杨林等人。
“娘的,都是这贼厮做的孽!”巴来扎西通过翻译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见那韩家姐妹可怜,不禁上前狠狠踹起了汪善。汪善躲不过,被踹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噶里看着巴来扎西冒火的双眼,急忙上前拉住他道:“我说你脚下有点准头,这家伙可值老了银子了。踹死了等于和钱过不去,也等于让大人白忙了一场。”
巴来扎西咬着嘴唇,恶狠狠的盯着汪善。复仇的火焰让他痛恨爱新觉罗家每一位家族成员,即使这个人不是努尔哈赤的直系亲属。
“平远,你速派人去给张把总、各哨哨官传令。就说汪善被擒,计划有变。各哨立刻开始行动,否则易生变故!”杨林端起手中的酒盅将最后一口酒饮下。
这酒是高粱酿制的烧酒,度数较高。一口酒下去感觉从舌头到胃都火辣辣的,最后这种火辣辣的感觉变成一丝韵味甘醇的香甜,萦绕在口齿之间。
杨林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此次偷袭雅尔古寨虽然成功的几率较大,但也不敢保证没有意外变故。若是偷袭失败,全营将士则性命危矣。
他知道自己不善饮酒,但是他需要酒来克制心中的冲动;他需要酒来刺激自己的感官,不让自己做出错误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