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你就编。
“难到不是么。”
小白: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听傅心慈说完了,孟爷爷和齐远山看小白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小贺,心慈,小白带你们找到人参的事,可不能告诉旁人。”
“爹,您放心,我们不说,傅妹妹是吧。”
“嗯,齐伯伯您放心,除了咱们自己人,我们是不会和外人说的。”
“你们都是好孩子。”
孟爷爷见齐远山嘱咐完了,也叮嘱了几句。
然后才看向齐远山说道:“远山,这种山参咱们也不会晒制。你要是有门路,咱们趁新鲜卖了才好。”
“孟叔,这样的门路侄子还真有。”
“那你赶紧把这两支山参拿去卖了。”
“嗯,叔,我现在就去,争取天黑之前回来。”齐远山说完就骑上自己的枣红马,疾驰而去。
齐贺就拉着傅心慈嘀咕:“傅妹妹,不知道这两支人参能卖多少银钱。”
傅心慈摇摇头,她也不知道。
夜幕降临了,孟家的晚饭刚端上桌,齐远山也骑着马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了。
“孟叔。”看见孟爷爷,齐远山没有多余的言语,从怀里掏出来二十五两银子,放到孟爷爷面前的桌子上。才说道:“老冯说了,这两支参有点儿可惜了,年头再多些就好了。”
“我也和他说了,年头再多些,可就不是这个价钱了。”
不等齐远山说完,傅余已经添了一副碗筷放在桌子上。
“远山,去洗洗手,咱们吃饭。”
“诶,我都跑饿了。”
众人开始吃饭,谁都没在理那几个银锭子。
晚饭是高粱米水饭,油煎海鱼,一斤多重的海鱼从脊背处破开,简单的用盐腌制一下,在用豆油煎熟,别提多下饭了。就是每人一碗的海鲜汤,都被忽略了。
家里也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齐远山更是连吃了三大碗饭,才放下筷子,说道:“孟叔,吃第一口饭菜的时候,我还寻思着回卫所也这么做。”
“结果呢?”
“结果就是,吃了几口就开始后悔之前的决定了。”
“为啥呀?”还在吃饭的齐贺,好不容易把脸从饭碗里抬起来问道。
“为啥?爹告诉你,在卫所里要是这么吃,三天得吃掉我们半个月的粮食。”
“是挺下饭的,我吃了一口就停不下来。”齐贺说完了,又开始专心致志的干饭。
宇儿也端着自己那碗高粱米粥,很豪气的喝了一口,又吃了一口方氏给他摘好的鱼肉,才有工夫说话。
“娘,咱们明天还吃煎鱼,太好吃了。”
方氏满脸宠溺,又有些无奈的回答儿子,“宇儿,煎鱼是好吃,就是太费油了。”
有齐远山父子在,方氏怕他们多心,没好意思说还费粮食。
宇儿看看他娘,又想起来姐姐经常说的话,就豪气干云的说出来,“娘,没事的,咱们吃得起。”
“哈哈哈。”
宇儿的话,在在场的人都逗笑了。
孟爷爷也放下饭碗,用帕子擦了擦手,才把放在他近前的银锭子分了一半给齐远山。
“孟叔。”齐远山是拒绝的,他们父子俩在孟叔家蹭饭,已经是占了大便宜。
何况儿子已经打算在孟叔家扎根了,他们父子俩欠孟叔一家良多,他哪能还拿这个银子。
孟爷爷却非要齐远山拿这个银子,毕竟这人参是两个孩子跟着小白找到的。
齐远山见推托不掉,就把银子都推到小丫头面前,“孟叔非说这银子是小贺的,那就放在心慈那里攒着吧。”
齐远山说完了,也不管孟叔一家的反应,又说了一句:“我要回卫所去了。”有溜之大吉。
傅心慈还没吃完饭呢,抱着饭碗正和煎鱼做斗争,就看见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