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媳妇看着铺子,他带着大儿子去鹰嘴崖卫所送货。
此时的祖孙俩,也早就和卖缸的人家订好了货,还留下订金。
路过王家铁匠铺的时候,孟庆平又毫不犹豫的在铁匠铺里订了一付犁。
这才赶着驴车蹄哒蹄哒的往回走,等走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鸟都不拉屎的地界,祖孙俩看好了这里除了他们祖孙俩没有旁人,才麻利的跳下驴车,在路旁折了很多的树枝和蒿草,扔在驴车上。
“祖父,咱们走了。”
“好嘞。”孟庆平话落,就明显的感觉到驴车往下一沉。他回头看去,就见树枝底下多了东西。
他细看之下,就见有个木板和木条子钉成的框架,框架里面是落在一起的大块玻璃。
哪怕孟庆平是有见识的,看到这么多的玻璃,也是心尖儿颤颤。
傅心慈见祖父一个劲儿的看那箱玻璃,眼睛就像掉到那一箱玻璃里,拾不起来。
“祖父,咱们回家了。”
“啊?啊。”
听到孙女儿的声音,孟庆平才如梦初醒。
“祖父,看看您刚才的眼神。”傅心慈调皮的眼神,学着祖父刚刚的样子。
“是贪心么?这也不能怪祖父。”
孟庆平没有掩饰,而是大大方方的说起来。“慈儿,你是不懂,就这样的玻璃拿出去,京城里的那些大人物都得抢破脑袋。”
“不至于吧。”傅心慈虽然能想到,这些玻璃在这个年代算稀有的东西,但是她也没有想到会如此珍贵。
看着孙女儿,不敢相信的小眼神,孟庆平斟酌着该给孙女儿从哪地方开始讲。
“祖父,这只不过是玻璃而已。除了按在门窗上遮风挡雨,方便观察院子里的景色,或者来人,就没有别的用处了。”
“这些用处就够多了,慈儿还想要多少用处?”
傅心慈:别的用途还很多,可是她不方便说啊。
孟庆平见孙女儿不说话,以为孙女儿同意自己的说法,就不在多言语。
扬起来手里的鞭子,轻轻的落在驴子身上,赶着驴车顺着尘土飞扬的土道继续往回走。
看着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的乡间土道,傅心慈很怀念曾经都市里宽阔平坦干净的大马路。
只是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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