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惊慌失措。
这一招他屡试不爽,没想到今天竟然踢到了铁板。
“大……大人,是我瞎了狗眼,不知今天是您大驾光临。”
“这座宅子我不要了,我送给您了!”
虽然男人的身后也有点势力,可看到武值手中那明晃晃的武官身份牌时,他彻底怂了。
武官可都是一些不要命的家伙,男人可不想和他们发生冲突。
为了一些银子而丢掉了自己的小命,那可不值当。
武值收起了令牌,玩味道:“你不是要报官吗?”
“我就在你面前,有什么需要我做主的可以尽管开口。”
男人不停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大人,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把我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吧!”
“这是您买宅子时的银子,我如数奉还!”
男人取出银票,双手奉上。
时迁将银票拿起,冷哼一声:“算你识相,都给我滚吧!”
男人慌不迟疑地点头,带着自己的打手屁滚尿流地离开。
“大哥,用不用去查查他们?”时迁问道。
武值摇了摇头:“不用,只是一些地痞流氓而已。”
“找些人将院子打扫一下,过段时日我们就搬进来。”
时迁点头:“是。”
武值又在抱月斋忙了一天,回到李清照的府中已是深夜。
“相公回来了!”
亭子下面,几女正在赏月闲聊。
瞧见武值后,纷纷开心地起身相迎。
武值坐下,抱过潘金莲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其他几女看见这一幕,心里非常羡慕,不过,武值的腿上也就只能坐一个人,她们想坐也没地儿坐了。
“清照妹妹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武值问。
吴月娘回答道:“今天晚上有场宴会要清照妹妹出席,估计还要过一会儿。”
武值又把吴月娘拉了过来,一手一个。
声音很快就变成了二重奏。
“我今天刚置办了一处宅子,过几日我们就能搬过去,不必再打扰清照妹妹了。”
吴月娘眼前一亮:“如此甚好,在这里多有不便。”
武值笑了笑:“那你倒是说说,哪里不方便?”
吴月娘吐气如兰,身体软弱烂泥,眼中春水涟涟。
“很……很多地方都不方便……”
武值轻轻咬了一下吴月娘的耳朵,随后又对其他几女说:“今晚月色尚好,娘子们快随我回房休息吧!”
众女簇拥着武值回到了房间,很快便传出了
阵阵娇呼。
李清照迎着月色回家,准备向武值分享一下白天的趣事。
可当她来到门口听到里面的声音后,顿时面红耳赤,逃也似的离开了。
次日武值早早出门,来到皇宫上朝。
这是武值身为中侍郎后第一次上早朝,看着周围哈欠连天的大臣,他还感觉蛮新鲜的。
武值属于武官行列,就站在高俅身后。
二人见面彼此连声招呼都没打,形同陌路。
“皇上驾到!”
宋徽宗坐在了龙椅上,大臣们跪地叩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宋徽宗摆了摆手:“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陛下,臣有事要奏。”一名武官这时站了出来。
宋徽宗点了点:“说。”
这名武官缓缓开口:“陛下,就在半月前,金辽两国又爆发了大规模的战事,甚至战火已经烧到了我们边境。”
“而且两国都递交了结盟书,希望我们能够出兵相助。”
宋徽宗不屑道:“狗咬狗而已,让他们先打着吧,我们隔岸观火。”
金辽两国连年征战,有着难以解开的矛盾。
宋徽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