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鹅立刻紧跑了两步,伸手拦住:哎?不许你去那屋!虹彩说了,她现在最恨的就是你,你还是别惹她生气了。
同样闲得无聊的大白鹅,涂完了药膏之后,闷着头睡觉。
林二蛋进院子的时候,可是根本没有掩饰,大白鹅隔着窗户,就看到了这边发生的事情!
林二蛋蒙眼进屋,陈虹彩去关了院门,然后陈虹彩做贼似地跑进屋去,这一切都落在她的眼里。
至于屋里会发生什么,用脚趾头想也能明白。
因此,她必须挡住马彪,不能让他闯进去,否则就要出大事了!
伏在林二蛋身上不敢动弹的陈虹彩,清清楚楚地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她紧张到了极点,呼吸都要停止了!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着。
她心中暗恨:该死的林二蛋,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使坏?竟然还不放开人家?
马彪说: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这句话,把陈虹彩吓得心脏直跳!
大白鹅大声说:她现在脸上成了那样,当然不会见你!你就算要见她,也要过几天!终于找到了理由,大白鹅也是松了一口气,更何况,你让我赔偿赛貂蝉一万块钱,虹彩正憋气呢!
她直接用手推马彪:行了行了,这个家,现在不欢迎你,你赶紧走吧!
马彪叫道:陈虹彩,你倒是说句话啊!到底跟不跟我回去?
陈虹彩颤声说:滚!我不想看见你!说完这句话,她觉得自己浑身都要虚脱了!
马彪听得出来,陈虹彩的声音发颤,明显是还在生气!
他就把声音放软了下来:虹彩,我可是乡里的干部,遇到事情,可不能像你们那样率性,我可不敢那样闹事,这是我们的规矩。遇到事情,只能压事。你怎么就不能理解呢?
大白鹅说:压事就要让我赔钱啊?马彪,你这事办的太不地道了。还有,听说乡里都在传,你跟赛貂蝉那个骚货有了一腿,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对得起我家虹彩吗?你给我马上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马彪的声音,立刻弱了下来:娘,你别听那些外人乱说,这可是没有的事啊!再说了,咱们可是一家人,千万别跟着别人瞎传这些谣言,要不然对我可是不利啊。
大白鹅不耐烦地继续把他往外推: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不会对外人乱说的,你还是赶紧走吧。过段时间再来接她。
听到马彪的脚步声走远,陈虹彩这才松了一口气,却发觉自己已经浑身是汗!
很难想象,马彪要真的闯进来,这个场面可怎么收拾?
林二蛋轻咬着她的耳朵:你吓坏了?哈哈,不要怕,我们继续啊!
陈虹彩媚声说道:你个挨千刀的冤家,人家都成这样了,你兴致还这么高。
吱扭,大白鹅再次闩上了院门,回到自己屋里,终于也是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
扯下了蒙面的毛巾,大白鹅对着镜子,端详了一下自己,顿时吓得自己捂住了眼睛:太难看了!难怪虹彩那妮子,竟然要那傻货蒙上眼睛,这招还真不错呢。
她的脑海之中,就忍不住在构筑那个画面,蒙着眼睛的那个傻货,鬼脸一样的陈虹彩
此时,陈虹彩的房间里,也已经风停雨住,蒙着眼睛的林二蛋说道:我现在能把毛巾扯下来了吧?
陈虹彩坚决地说道:不行!
林二蛋叹了口气,不满地摇摇头:这样瞎弄,有意思吗?
陈虹彩气道:当然有意思!你小子刚才不是也很爽吗?
龙王湖学校的校长,仍然是田福贵,他今天可是抖起来了,竟然穿上了一身西装,但怎么看怎么别扭,总是让人想起沐猴而冠这个词语。
学生全部搬进了宽敞明亮的教学楼,校长办公室也是鸟枪换炮,田福贵看到自己那有着套间的办公室,喜得嘴都咧到耳门子了。
今天联校的丰立山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