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纪铭说:想不到你对中医一道,竟如此精通,简直达到了医圣的级别。真的是我此生仅见的高手。想来你对古典文学,也有极其精深的研究。我这里正好有一幅郑板桥的风竹图,就送给你做个见面礼吧,请务必收下。
郑板桥的风竹图?太珍贵了,我可不敢随便接受。林二蛋立刻推辞,再说了,我眼力也不佳,恐怕欣赏不来。
沈傲雪直朝沈纪铭瞪眼睛:好啊!老爸,那幅风竹图,我跟你要了几次,你都舍不得,这次竟然直接送给二蛋,你看看,碰钉子了吧?人家还不乐意要呢。
沈纪铭伸手示意了一下,沈勇就立刻搬过来一张椅子,小心翼翼地把挂在墙壁上的那幅风竹图,摘了下来。
沈纪铭把风竹图,摊在一张大大的几案上:本来,这幅画应该好好地珍藏,可在我手里,我总是忍不住多看几眼,这样对于这幅宝贝的珍藏不利啊!所以,这次干脆送给你,也让这幅画得其所哉。
沈傲雪摇头叹息,沈纪铭瞪起眼睛:这幅画如果给了你,你说不定哪天,就送给别人了。我给了林先生,他肯定舍不得给别人。这就是区别。
然后他又耐心地指着那幅风竹图,给林二蛋讲解辨别郑板桥画的真假的方法。
林二蛋果然听得津津有味,沈傲雪陪在旁边,一直在微笑。
其实她刚才故意那么说,也是为了强调一下这幅画的真正价值。
欣赏完毕,沈纪铭专门用专用的画轴,把这幅珍贵的郑板桥真迹,给封存了起来,递给林二蛋:不用客气,拿着吧。
林二蛋还是不敢接受:这太贵重了,沈老伯
再客气我就生气了。沈纪铭瞪起眼睛,对了,我正好有一件难事,如果你能帮上忙,就太好了。
林二蛋点头:说说看?接受了如此珍贵的宝贝,当然要帮。
沈纪铭说:我有一只二哈,已经养了五年了,跟我感情特别好,可是,最近它突然病例了,我去过专门的兽医医院,说是患了严重的肠胃病,现在已经站都站不起来了,我想麻烦林先生帮我看看。
沈傲雪说:我家这只二哈,我爸给取名叫登天,它跟我爸最亲了。
哦?林二蛋点点头,才五岁的登天,应该不至于老化得太严重。我过去看看。
佣人很快就用一个手推车,把那只二哈推了过来。
这只二哈体型不小,约有四十多斤重,躺在手推车里,眼睛都睁不开,口角还流着口水,只是还有些微微的气息。
沈纪铭叹了口气,伸手轻抚二哈的耳朵:这双耳朵,平时支楞起来,多精神啊。可惜,现在连耳朵也耷拉下去了。
沈傲雪说:爸,你不是让沈勇把登天的墓地都安排好了吗?
沈纪铭苦笑:林先生请出手。
林二蛋连忙说:沈老伯千万不要客气。我先看看。
他摸了摸二哈的心脏部位,又翻开眼睛查看了一下,掰开嘴,查看了一下牙齿。
沈纪铭竟然显得有些紧张:林先生,还有没有救?
林二蛋忽然笑了:沈老伯,恭喜啊。
恭喜?沈纪铭怔住,喜从何来?
林二蛋说:这条二哈的肚子里,有了狗宝,长得够大,才堵住了它的肠子,以至于无法消化食物,才会奄奄一息。
狗宝?沈纪铭当然懂得,狗宝是一种十分珍稀的药材。但是,生在自家登天的体内,他就郁闷了。可能会要了狗命啊。
哪怕狗宝能值个几十万,但沈纪铭不缺钱啊!他还是愿意保住登天的狗命。
他一把抓住林二蛋的手:林先生,你有没有办法,取出狗宝,同时保住登天的命?
林二蛋说:这种事,应该请最有经验的外科医生来做。普通的兽医,肯定做不了。
其实他应该说,如果不在乎登天的狗命的话,任何人都能做这个手术。
沈傲雪说:可是,登天现在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