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秀娥不由自主地,踉跄几步,一头扑倒在地,双手乱舞,摔了个嘴啃泥!
我警告过你了,不要先动手!陈芳凛然说道。
你特么竟敢打我娘?陈虹伊可是当事人啊,立刻也冲过来,被陈芳也是轻松放倒!
陈家木和马彪两人,都怒了!但是,他们总不能加入战团啊!这可是女人的战斗。
马彪往陈芳凑了过去:陈村长,不要打人嘛!他并不是要打陈芳,而是过去拉偏手,就是说,他要控制住陈芳的身体和手臂,给白秀娥母女两个赢得打陈芳的机会。
陈芳这两年当了副村长之后,对农村中的各种事情,见得多了,一眼就看出了马彪的意图,她立刻后退,避开了马彪的靠近:马主任,你离我远一点!
陈家木吼道:陈芳,你太不像话了!竟敢打你婶?
说着话,他也往陈芳凑了过去。
陈家木!你们一家人干什么呢这是?还嫌我家的事不乱啊!田大炮沉着脸走了过来,你们陈家人要打架,回家打去!别在我这里胡闹!
马彪和陈家木两人,总不能在田大炮的眼皮底下,两男打一女吧?
因此,两人立刻后退了两步,也就放过了陈芳。
白秀娥母女两个,摔倒之后,虽然很快就爬了起来,但也弄了一身的土啊,两人骂骂咧咧,却也不敢再往陈芳身上扑了。
中午十一点多,送葬的队伍,从八里屯出发,往东南角的方向,缓缓行进。
最前面的当然是披麻戴孝的春杏,田家的族亲中的年轻男子,抬着田军的灵柩,往田家的祖坟进发。一路洒着纸钱,哀声哭泣。
四宝哥,他们来了!说话的人,正是钱二两,是钱四宝的族内兄弟,他们在我家的果园里挖坟坑,我说不让他们挖,他们根本不理我。
钱四宝嘿嘿一笑:八里屯的田大炮,祖坟竟然在二两兄弟的果园里,当然不能让他们这么顺当地埋人,二两,你不用担心,这事我替你做主!
他一挥手:罗盘岭的老少爷们!是他们八里屯抢了龙王湖的开发管理权!咱们能答应吗?
当然不答应!
对,当然不答应!咱们抄家伙!今天就不能让田军入葬!钱四宝个子最高,手里挥舞着一把铁锹,霸气十足!
怎么回事?钱四宝这是要干什么?远远地,田大炮看到这边有这么多人,就已经在疑惑。
叔,咱们祖坟那边,是罗盘岭钱二两家的果园,咱们早晨挖坟坑的时候,钱二两就叽叽歪歪地说要让咱们拿钱才能埋人,当时我们哥几个没理他。看他们现在这阵势,这是要跟咱们闹事哪!
田大炮眼睛都红了:我儿大军都死了,钱四宝竟敢跟我搞这种破事?咱们必须埋人!
陈芳说:田村长,你先别急,这事交给我,我先过去问问,他们到底有什么要求。
田大炮咬牙点头:嗯,陈芳,麻烦你了。
陈芳确实巾帼不让须眉,对方至少有几十个年轻人,手里还拿着武器,但陈芳就像没事人一样,径直朝对方走了过去:钱村长,你这是几个意思啊?有事说事,你这样带头闹事,可不是一个村长应该做的吧?
林二蛋为了避免陈芳吃亏,已经悄悄地跟在了陈芳身边,神情平静地看着对方,其实他已经警惕了起来,做好了保护陈芳的准备。
陈芳也注意到了林二蛋的跟进,顿时芳心暖暖的。
钱四宝说:田大炮家要埋人是吧?可他怎么连个屁都没放,就在我们罗盘岭的地盘上挖坟坑?还是个当村长的呢,怎么连这点礼数都不懂?这是看不起我们罗盘岭,觉得我们罗盘岭没人了是吧?
陈芳劝解道:钱村长,咱们两村,世代为邻,共同被龙王湖滋养,山不亲水也亲,何必在这种小事上如此计较呢?
哈哈!陈芳,你也不用说那么好听。钱四宝毫不客气地说,说什么山不亲水亲?你们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