簸箕扫帚,傅云琛想要帮忙被她一个眼神制止了,将房间收拾好她先对傅云琛说。
“你不是说傅大人这几日很忙吗?要不你去衙门看看能不能帮上忙,说不定他很需要你。”
接着又对萧允尧说,“我再去煎一碗药,希望王爷早日康复早日回京!”
商黎姝去煎药了,留下房中两人大眼瞪小眼,萧允尧抚了抚有些皱的袖口,这身衣服还是萧允绎过年时遗留下来的,老神在在的说,“姝儿让你走呢。”
“有本事你装一辈子病!”
……
这边鸡飞狗跳,傅文启那边同样焦头烂额,他一急就喜欢转来转去,谢捕头领着钟毓和谢小六走进来时他刚好转过身来。
见着人连忙问,“怎么样?查到那几名死者的身份了吗?”
谢捕头点点头,“查到了,都是河间府各村村民,不过他们之间没什么联系,也没跟人结过仇。”
他身后的谢小六忍不住说。
“他们都是些庄稼汉,能跟什么人结下要命的大仇?大人,二叔,从死亡时间、死亡地点还有死者身份等信息来分析,我觉得——”说到最后谢小六有几分迟疑。
旁边的钟毓伸手戳了戳他胳膊,“有什么想法你就直说。”
“你们觉不觉得这几起案子的时间太过接近,发现尸体的地方太过分散,死者之间也没有任何联系。”
见另外三人纷纷点头,谢小六这才拧着眉道,“凶手不可能差不多的时间出现在这么多个地方,所以——凶手不是同一个人。我觉得这几起案子像一场猎杀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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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允尧喝完药后乖巧的躺了一盏茶时间,久久等不到商黎姝进来,忍不住又下了床。
从院子找到堂屋又找到厨房,哪哪都没有她的身影,最后隐约听到一声“嘶——”才在余幼容的屋子发现正在上药的人。
他绕到她面前弯腰握住她的脚左看右看。
脚背上烫了好几个水泡,想到这里面有一半他的手笔萧允尧又懊恼又心疼,药汁泼在她身上时。
她一声不吭,他以为没烫着呢——
这一点倒是跟从前的她很像,不管遇到什么事总是波澜不惊的模样,脸上永远挂着得体的笑,那时他就想过,哪怕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依旧舍不下端庄贤淑识大体吧。
被人握住脚的感觉不是很好,且现在的姿势也不是很舒服,商黎姝动了动想要将脚缩回来。
谁知面前的人握得更紧了,还凶她,“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