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幼容:“……”
太子殿下满脸写着“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边走边指了指地上被风卷起的几片落叶,“你看那几片叶子,像不像我碎掉的心?”
余幼容:“……”
她家夫君什么时候进修的茶艺?
其实也不怪萧允绎如此,他原还想着总算可以跟他家小夫人腻歪在一起了,谁知这才过了没几日,她家小夫人便开始为案子奔波,身边还现出一朵两朵三朵很多朵桃花。
无奈的是——看着她将那些姑娘护在怀里,看着那些姑娘依赖着她,他这个正宫只有闷不做声的份。
“生气了?”
余幼容伸手戳了下萧允绎的胳膊,太子殿下往旁边让了让,余幼容又贴过去,“真生气了?”这次改为攥住他的袖子,一脸诚恳的问,“要不要我帮你把心再粘回去?”
萧允绎拨开她攥住他袖子的手,在余幼容心想着“完了哄不好了”的惆怅中牵起她,目视前方,自言自语,“粘回去了。”
余幼容垂眸望着两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忍不住嘴角上扬,她家夫君真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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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凤栖坞那边来了消息,襄城这几个月死于自尽的人并不多。
且大多数都是悬梁或是跳河,虽然梁兴许跟木有关,河也跟水有关,但时间完全对不上,于是余幼容初步推断,目前只有金、水、土。
差了木和火。
案子到这里尚未立案便已举步维艰,若是找不到沈夫人、刘嬛儿、如娘三人的连接点,他们根本无法推算出下一个受害者可能是谁,也就无法提前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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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初亮,余幼容、萧允绎先来了回春堂。
短短几日时间刘勉瘦了一大圈,原本挺着的肚子明显瘪进去了,见到余幼容和萧允绎虽客客气气的看茶。
但一点精气神都没有,声音也很是无力,“两位公子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望着这样的他,余幼容到了嘴边的话突然就止住了,最后还是萧允绎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得知刘嬛儿的自尽应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刘勉当即拍桌而起,气得浑身发抖,“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的嬛儿舍不得离开我,她明明答应过我不会想不开!”
有些怒气需要及时发泄出来,余幼容和萧允绎也不劝他。
“嬛儿没的前一晚,她还对我说以后我们父女俩都要好好的,谁也不离开谁,现在我养着她,等我老了她再养着我。”
哭了好几日,原以为眼泪早就哭干了,此刻刘勉却依旧老泪纵横,双手捂着脸痛哭。
“她不是出尔反尔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