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家的千金刘嬛儿与她相公有染,还逼她相公休了身怀六甲的她,她没处说理这才过来闹,求刘老板给她个说法。
跟着她一起来的人,大多是她的亲戚,极少一部分是打抱不平的路人。
因她哭闹的动静实在太大,回春堂外已围了不少看戏的人,药童明显招架不住,立马回头去找人。
不一会儿,一名腆着肚子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显然是个善浑水摸鱼的,一出来便伏低做小对那名坐在地上的孕妇拱手,“我的姑奶奶哟,你这是作甚啊?真出了什么事遭罪的是你自己和肚子里那个小的哟!”
他作势就要去扶人,被那名孕妇避开。
“刘老爷,我知道你们家大业大我一名小妇人斗不过你们,但今日无论如何我都要讨个说法。”
“好好好,要说法。”刘老板好商好量的问,“你说,你要什么说法?”
那孕妇稍稍挺了挺背,脸上泪痕未干。
“第一,我要你家刘嬛儿以后不许再见我相公!第二,我要她现在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认错,承认她勾、引我相公,跟我赔不是。否则这件事我跟你们回春堂没完!”
不许刘嬛儿见那穷酸小子,刘老板求之不得,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勾、引那穷酸小子。
刘老板却是不愿意的。
他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平时自己都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哪愿意让她受这样的委屈?这事闹到如今这个地步已经坏了他宝贝闺女的名声。
再闹下去,以后还怎么找个好婆家?
刘老板弯下腰用丰腴的身体挡住其他人的视线,偷偷往孕妇手里塞了张银票,小声说,“要多少银子你才肯回去?”
孕妇盯着手中的银票望了好一会儿,这辈子她还没摸过银票呢!
上面的数字也确实惊着她了。
惊过后她猛地将银票往地上一甩,恼羞成怒,“你休要用银子打发我,我不是来要银子的,也不贪你的财,我就是想给自己讨个公道。”说着她东张西望起来,“刘嬛儿呢?”
一片沸沸扬扬中,一名长相俏丽,动作有些拘谨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楚楚动人的脸上是惊恐和绝望。
“不是我——我没有勾、引他——不是我勾、引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