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再后来,她去了摘星楼。
因为这张与哥哥极似的面容,陆羽衣已顾不得细想哥哥一生未成过亲,“你究竟是谁?”余幼容眸光微沉,没想到自己竟莫名多了个姑姑,只是这个姑姑——
“我是陆洵的女儿。”她侧身望了眼萧允绎,又说,“也是他的夫人。”
如果前面这句话让陆羽衣眼中迸发出光,那后面这一句则又迅速灭掉了她眼里的光,“你不能跟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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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应天府前,萧允绎带着余幼容进了趟宫。
两人先见了陆离,聊过后又去了坤宁宫,似没想到这两人竟会主动过来,戴皇后有些受宠若惊,恢复以前对萧允绎的热情,又是嘘寒问暖又是体贴入微。
许是爱屋及乌,连带着也关心了余幼容几句,最后才问明来意,“绎儿来坤宁宫可是有何事?”
萧允绎牵起余幼容的手,“儿臣和容儿要离京些时日,宫里便有劳母后费心了。”
“绎儿说的哪里话,母后是大明的皇后,这后宫诸事本就是母后的职责本分,只是——”她视线扫过对面姿态颇亲昵的小两口。
“你们俩这又是要去哪儿?”
陆家虽已平反,但余幼容是陆洵女儿的事也不急在这一时公布,萧允绎只说,“带容儿散心。”
好巧不巧——也不算巧,姜烟如今算半住在了坤宁宫,瞧见萧允绎过来亲自去沏了壶茶,没想到一进来便听见了这么一句,她脚步一顿,滚烫的茶水溅了两滴到手背上。
本该是钻心的疼,她却丝毫感觉不到般。
缓了片刻后若无其事的将茶水端到萧允绎面前,“殿下请用茶。”温柔小意的调子,柔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