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啊!它不愿意跟他回家。
哎——好像哪里不对,啾唧?啾唧?这他母亲的是鹰叫?
萧易初凌乱了。
刚准备说不算不算,刚才海东青没听清他的问题,他要重新问一遍,就看到余幼容摇摇晃晃的走进了最角落的一间房,而温庭则去相反方向的厨房了。
“太子妃,我再问一遍好不好?”萧易初说着便蹦蹦跳跳的跟了上去,温庭脚步一顿,想要提醒他已经来不及了。
“啊——”
一声凌厉且凄惨的尖叫后,萧易初瑟瑟发抖的蹲在墙角,“这——这是——什么啊?你——你也太——”太可怕了!他双手捂住眼睛,脑子里全是发白浮肿的残肢和器官。
余幼容没搭理他,正东翻西翻找东西。
翻了好半天才翻出两个不大不小的透明瓶子,一个里面是碎掉的颈椎骨,一个放着一块颈部组织,上面有几处明显片状痕迹,不过不是指印。
将两个瓶子放在一旁,余幼容又开始去抽靠墙的一排小格子,因为当时是随手放的,她没记放在了哪儿。
抽到第三个才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
她打开折好的棉手帕用镊子小心翼翼的将上面的东西夹到一个盘子似的器皿上,专注且认真的拨弄了一会儿,确实跟那朵白色绢花的材质是一样的。
也就是说昨晚的案子很有可能是连环杀人案,可是——她这里的尸体明明是大理寺的死刑犯。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既然没头绪她也没深想,等君怀瑾将死刑犯名单送过来就知道了。
余幼容将面前的东西重新收好,单独放在了一个柜子上,这才慢悠悠的转过身,然后就看到了在墙角缩成一团的人,她眉心一拧。
“出去吧。”
“哦——”只一个音萧易初就颤了好几颤,最后是凭感觉闭着眼睛冲出去的。
刚跑到院子里他还惊魂未定呢,就看到温庭端着一碗粥和几碟小菜走了过来,莫名的,他呕了一声,心想他要好长时间吃不下去荤的食物了。
然后他就听到身后的余幼容轻飘飘的说,“刚好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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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君怀瑾依旧没出现,可能是需要翻阅的卷宗量较大,所以脱不开身吧!
于是余幼容刚好去了趟南山巷。
路过仁心堂时她脚步没有停直接去了对面的一家医馆,看到有客人进来,伙计立即招呼,“公子看病还是抓药?”
“抓药。”
余幼容不急不缓的拿出一张方子,“按照这个给我抓一副药。”那名伙计不疑有他将方子接过去就去找大夫抓药了,只是没过一刻钟的功夫又苦着张脸回来了。
“公子,你这方子不对啊——”伙计没敢说你这方子上的药材都是些毒物啊!我们是正规医馆,没这些玩意。
“家里耗子多。”
余幼容似乎没看到伙计古怪的脸色一般,也不否认他的话,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句。
但伙计显然不信她。
心想我们医馆的大夫可说了,这是害人的方子,药材全是毒物不说,凑在一起煎成一副药更是见血封喉,而且说来也巧这方子里有种叫做箭毒木的的植物。
就被称为见血封喉,哪里是用来药什么耗子的?
可还不等他再次出口拒绝,一个银锭子从他眼前晃过被放到了柜台上,接着他就听到了一道散漫的声音。
“你尽管按照方子抓药,我出双倍价钱。”
伙计上下打量了会儿眼前身板单薄的公子,长得跟姑娘似的水灵,但看上去挺不好惹的。
关键是——双倍价钱啊——
他默默将那个银锭子收了起来,嘴角藏不住的笑,“公子再等等,我再跟我们大夫说说。”
又过了一刻钟时间,那位伙计又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位五十上下的男子,应该就是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