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睹姑姑惊艳的舞姿。”
听了余幼容的鬼话,萧允绎微微勾了勾嘴角,心想她倒是脸不红心不跳。
“这样啊——”
陆羽衣似乎并不想提起之前的事,许是方才过于放松,她条件反射的想回避这个话题,目光也不由的闪躲了下。
尽管她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这些细微的小动作依旧没能逃过余幼容的眼睛。
乘胜追击。
余幼容像是随口提起般,“我也是听别人说起,羽衣姑姑前些日子的客人是左相府那位徐大公子,姑姑不见客是不是也因为他?我听说那位徐大公子——”
“陆公子!”
陆羽衣声音陡然放大,随后又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陆公子就不要提一个已过世的人了。”
余幼容收敛住眼底的一缕光,语气浅淡,“是我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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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摘星楼后,萧允绎问道,“如何,看出了什么?”
“君大人说的没错,口风确实很紧。”余幼容抬头看了看摘星楼的牌匾,又说,“不过倒没君大人说的那样处事圆滑,提到徐弈鸣时她的反应不寻常。”
“确实——”
余幼容将视线从牌匾上收回来,“君大人都没能从她口中问出什么,我们自然也不可能立即撬开她的嘴,好在今晚也不是一无所获。这个陆羽衣要继续查。”
两人并肩往前走着,萧允绎又换了个话题,“你在找你父亲?”
“好奇罢了。”
余幼容一句话搪塞了过去,萧允绎正准备说他可以帮忙寻找,还未开口迎面有个人摇摇晃晃撞了过来。
他迅速抓住余幼容的胳膊将她朝自己身边拉了些,避了过去。
而那个撞过来的人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在胭脂巷里遇到喝醉酒的人是件很寻常的事,但奇怪的是那人却很快爬了起来,似乎没醉酒。
他十分清醒且口齿清晰的跟余幼容道歉。
“实在对不住,我刚刚头疼的难受,没注意到前面有人,你没事吧?”这人说着抬手按了按自己的脑袋,不像是装的样子。
“没事。”
道完歉那人就打算离开,转过身后按在脑袋上的手又移到了耳朵处。他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耳朵,十分烦躁的咒骂了一句,“怎么又听不见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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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半夜,余幼容才离开桃华街,回去四合院换上夜行衣出门。
玄机的总部坐落在京城郊外的一座山上,寻常人根本找不到。余幼容到达时,玄机好几处的灯还亮着。
她直接去了南宫离的制毒房,一进去便闻到了一股刺鼻难闻的气味。
她掩住口鼻走了进去,看到一身黑衣的南宫离正捏着一只毒虫忙活着,而那难闻的气味则来自他面前的一只像碗的器皿里。
听到动静,南宫离十分缓慢的转过身来,在看到来人后,空洞的眼神有了一丝光彩,“你怎么来了?”
“找你。”
玄机这几人中南宫离的年纪最大,自然不如云千流那般灵动有朝气。再加上常年待在房中制毒,极少外出的缘故。
南宫离的皮肤是病态的苍白。
很高,偏瘦,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极为孱弱,像是位弱不禁风,足不出户的短命富家公子。
余幼容第一次见到南宫离时,只觉得这人眼神空洞得很,就连眼珠转动的速度都十分缓慢,还不怎么眨眼,平添了几分恐怖之意。
不过熟悉了之后便发现,他就是话少,人还不错。每次请他帮忙,他都很配合。
“你知不知道有什么毒药,能损坏人的大脑,让中毒者死的悄无声息?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