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美凤哭的眼泪泪如雨下,夜老爷子倒是也说了一些安慰的话,但是胡美凤听出来了,这件事他们的不对,李荣荣和夜明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已经调查过了,其实是认得一个哥哥,是他们误会了夜明。
可胡美凤不甘心,李荣荣到底是和谁好不和谁好她根本不在意,结婚就是为了孩子,到时候就把她锁起来也一样。
但她现在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偏向着他们。
“爸,我不相信。”
胡美凤忍不住说,夜老爷子说:“我看荣荣这孩子也是被你们误会了,要不我看就算了吧,你们也闹了,好在没闹出什么人命。
你们不喜欢荣荣这没什么,你们打了老七的脸,他能容得下你们么?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老七在这件事情上面,他不会袖手旁观。
你们也不是专门对付荣荣,他也不是傻子。”
夜老爷子把话说明白了,胡美凤整个人都僵硬了,就跟挺尸一样的躺着,没说话,心里恨极了!
夜勋此时才勉强开口:“爸,老七是您亲生的,难道我不是?他把子寒一次次祸害成那样您都不管,我打了夜明您倒是觉得我理亏了?
您不是不知道吧,子寒是您孙子。
即便不是因为李荣荣,我无缘无故打夜明怎么了?
别说是夜明,就是老七,我打他有错么?
我是他哥哥,难道他做弟弟的有错我不能动手了?
您不但不帮我秉持公正,还要偏袒着他。
夜明是他的脸,他就该管好,我打夜明是打了他的脸,他打子寒腿都打断了,就不是打我的脸了?”
夜老爷子听着不太对,转身看着儿子夜勋。
“爸,我知道您是介意那件事情,可是我们也不是故意的,不能因为那件事,你就把我们赶尽杀绝,他是您儿子,我们就不是了?”
夜勋头疼,疼的脸都白了,但他不能不说,他咽不下这口气,这件事绝不能这么算了。
夜老爷子思忖了一下:“那你想怎么办?”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的。
“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我怎么看您都一碗水端不平,要不是您的纵容,他敢这么做么?
没错,我们用您的钱了,他有本事他不用,可这就是您偏袒他的理由么?
同样都是您儿子,你就不怕死了没办法和母亲交代么?”
夜老爷子手里的拐杖握紧,面容阴沉几分。
管家立刻说:“勋少爷,过去事就当过去了,以后大家谁也不犯谁就不会有事,何必提起不该提的呢?”
管家看夜老爷子脸色不好,没办法不开口。
夜勋不放过,说道:“管家,您看着我从夜家出来的,出来的时候我才多大?
我比老七大不足三十岁,只因为子寒和他年纪相仿,他看不惯子寒,我们就要搬出来。
我不是不懂,我是不愿意和他一个孩子计较。
这么许多年过去了,我都老了,他还没长大么?
他母亲去世了,难道我们的母亲就还在么?
他是爸的孩子,我就不是么?”
夜勋看向夜老爷子,管家也词穷了,今天像是在审问老爷子呢!
再看夜老爷子一句话都没说,脸色倒是不好。
夜勋说:“爸,你今天给我一个痛快话,我不想这么下去了,您要是不管,我就是赔上这条命,我都不能算了。”
“那你要我怎么给你痛快话,我说以后这事不会在发生了,我做得了主么?
你们不去惹老七,老七就来找你们了?
子寒是我孙子,我比你清楚。
你说的没错,老七是我儿子,你也是,可我还是那句话,你不惹他他会找你?”
“那子寒呢?”夜勋怒视着夜老爷子,身体的痛,心口的恨,他恨不能起来质问夜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