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族如今在草原已有崛起之势,但几年前名将李牧率领赵国那名震天下的赵边骑一场大战便将狼族主力歼灭大半。
根据其国力来看,其想要恢复战败前的雄风最少也得十年之久,故此,这十年间是解决狼族之患的最佳时机。
而今,秦赵两国丝毫不惧狼族,虽偶有小股骑兵劫掠边境,但掀不起什么风浪,反倒是两国稳步推进,逐渐蚕食草原各国土地。
赵国李牧更是连带着狼族旁的东胡一并给收拾了,其名将之姿可谓是盖压七国。
毕竟李牧将军可是久经沙场之辈,其统兵之能在目前的七国之内可谓是无出其右,而白泽对此人倒是有些想法,而且郭开这枚棋子已经落下,就待其发挥作用了。
白泽父亲驻守的秦国北疆虽也小有胜仗,但相较于李牧这位战国四大名将倒是逊色许多。
思及白父,白泽不禁有些怀念北疆的戎马生涯,紧接着道:“北疆有我父亲率领的军队据守,前不久更是打了一场胜仗,想必狼族短时间内不会有太大的行动。”
“有这事,为何朝中无人知晓,莫非...?”嬴政皱了皱眉头,战争乃军国大事,他虽未亲政,但朝中政务不论大小皆是知晓,而能令他不闻军政大事之人恐怕也唯有文信侯了。
一旁,白泽见嬴政神色便知其定是多心了,便道:“此事是我拦截了消息,并非他人从中作梗。”
“泽弟你莫非是为了姑父手中的军队?”嬴政未待白泽再言便是猜测出了白泽此举是所为何事。
“不错,我准备将北疆的军队调回一部分以策万全,咸阳距离秦军的三大营太近了,我怕会生出事端。”
“恐怕文信侯与长信侯如今已经插手军队了吧,我查到些消息,三大营的确是有些异常调动!”嬴政声音低沉了下来。
这低沉的言语中,白泽却是感受到了一位王者的愤怒,令人不敢直面。
“无妨,那蒙、王两家你不是都掌握在手了,且其余重要将领,如今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白泽也不由有些无奈道,嬴政性格稳重,若无绝对的把握他是不会出手的。
如今嬴政如潜龙在渊,其实力早已积累得令人难以想象了,恐怕就连那吕不韦也所知不全吧。
如今,宗室、军中皆是有不少举足轻重的人暗中支持嬴政,可以说,白泽如今实力也差嬴政一筹。
来到窗前,窗外正是月色皎洁,倒是一番美景,两人各自举着手中的茶杯共饮。
嬴政平日不喜饮酒,唯有在宴请群臣,或是遇大喜之时才会开怀畅饮。
“这天下终归是大秦的!”白泽掷地有声,他不想大秦就区区十几载岁月。
“泽弟,此言大好!归秦后你我兄弟二人在咸阳猎场来一场田猎,好好比试一番。”
“政哥,你确定?哪次不是我让着你,不然你这秦王的脸往哪儿放?”
“哈哈!”嬴政却是开怀大笑,只有在白泽这个兄弟面前他才会放下秦王的身份。
嬴政如今便时常在咸阳猎场与宗室之人举行田猎,一来是拉拢宗族之人,二来也是为了不落下秦人尚武的传统。
两人之间更是时常私下较量,虽多是白泽想让,但也总归是有点乐趣。
忽而,白泽却是话锋一转,道:“对了,李斯如今在秦国驿馆,你需要见见他吗?”
“李斯,也该见见他了,虽他为仲父做事,但同样也是大秦使节。”
提及吕不韦,嬴政有些怅然。
“政哥,李斯此人有大才,你务必将此人拉入你麾下。”白泽话语间的郑重之意毫不避讳。
“泽弟,你很看重此人?”嬴政微微皱眉,李斯此人他听说过,但其乃是吕不韦麾下最有才能的门客,而这也是嬴政最在意的一点。
“韩非或许在法家思想中压李斯一头,但韩非必然不能尽归于秦,韩非著书立说,或许于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