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竟以一人之力挡了他近百禁卫军,如此场景令姬无夜这位百战之将也是不禁心悸,
如此修为已然不是人数可以左右的了,唯有真正的高手才会起到一定的作用。
说实话,眼前这黑袍人的实力令他有些不知所措,但却未有太多慌乱之举,但如此情形他也并非无法解决。
他为血衣侯一事已是隐藏实力多年,其展示给世人更多的是无可比拟的权势,加上其身为韩国大将军,能让他真正动手的时刻也屈指可数。
只是,如今看来他恐怕也不能藏拙了,隐藏多年的他也未曾料到居然在今日被一来历不明的黑袍人打乱了他的部署。
陡然间,一丝令人心悸的杀气自姬无夜身上溢出,而周遭的禁卫军更是如坠冰窖一般,甚至靠得最近的几人更是神色惊恐,好似面前有洪水猛兽一般。
姬无夜这位将军的恐怖他们可是深信不疑,他们也惧怕姬无夜,但归于其麾下也却是能捞到不少油水。
韩国朝秦暮楚,士兵更是缺乏家国之念,虽韩国兵器不俗,但排除一些极个别部队,韩军战力可以说只是稀松平常。
一旁,姬无夜弯下腰,拾起那布满冰霜的八尺刀,同时看了一眼手中流下的一丝鲜血,陡然间,眼中便多了一丝令人心悸的狠辣。
若非眼前之人,他也不至于暴露自己隐藏多年的实力,而此人来历更是值得推敲。
“白亦非?还是冒充之人?”姬无夜心中也在猜测着此人的来历。
其将目光放到眼前这黑袍人身上,目光愈发冷冽,似要看穿其一般。
能瞬息间产生这等寒气也只有白亦非以及其麾下的白甲军有此本事了。
然细看此人,却是发现其与白亦非身形却是差了许多,但若说是其麾下隐藏的高手也不无可能。
思之自此,其目光不由更加深邃,毕竟,他知晓白亦非暗中隐藏了一支不下于百鸟的组织,其究竟为何,在他心中也明白。
韩国这块蛋糕早已被瓜分完毕,但眼下这白亦非却好像并不满足他那一份了。
人的贪欲总是无穷无尽的,到了他和血衣侯这般位置,也只有那韩王之位对两人有足够的吸引力了。
如今的韩王安为人昏懦,在他手中更是犹如提线木偶一般。
若不顾一切,其已是有实力能够取而代之,但还有血衣侯这样的潜在威胁,甚至还有韩非、韩宇等王族子弟碍事,这几人使得他也不得不投鼠忌器。
姬无夜在片刻间也想了很多,但也立即将思绪拉了回来。
“你是何人?”
言语间,姬无夜将手中的八尺剑指向黑袍人,此时的姬无夜冷静无比,褪去了往日里那霸道的性格。
此人来历成迷,有如此实力,又胆敢在这新郑城中堂而皇之袭杀他的人,想必不会不清楚他的情况。
如此人物不得不令他慎重许多,故此,他也不得不收敛秉性,认真对待。
“听闻姬大将军乃韩国绝顶高手,在下特此前来讨教一番。”那屋顶的黑袍人声音沙哑,一听便知其是为了隐藏身份所用。
“阁下既然前来讨教,何不到我那将军府,本将军自有好酒,美人招待。”
“将军军务繁忙,在下就不过多叨扰了,不如就在此切磋一番?”
两人言语间,手中动作却是不慢,下方的姬无夜周遭的禁卫军更是迅速将手中的木质盾牌立于身前,防备着屋顶的黑袍人。
而屋顶黑袍人的动作更是宛如神迹一般,只见原本悬于其身前的近百长矛却是调转了方向,那锋利的矛头更是直指下方的众人。
那长矛更是在夕阳的映衬下泛着丝丝血色,好似随时要择人而噬一般,近百长矛浮于头顶更是令人头皮发麻。
见此场景,姬无夜更是眉头紧蹙,心中却是念头一动:“御物之术,这等功法不是早已几近失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