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闻言,嬴政却是大笑几声,道:“泽弟,你在七国内皆有产业,论财富,天下间恐怕也只有文信侯能与你相提并论吧?你居然在我面前哭穷?”
“这几年,我麾下虎贲军花费巨大,加上去年向你提到过的公输家族也是吞金巨兽,单单这半年我便投入了近十万金。”白泽也不禁扶额,他虽有些家底,但这两年却是显得有些入不敷出了。
“十万金?”即便是嬴政听到这般数字也有些咋舌,这可是可供一支万人军队一年的军饷开支了。
秦军由于军功爵制使得秦军并无军饷,但其余六国精锐士兵却是一年军饷大概在十金左右,总体而言,赵国、楚等大国一年军饷便是数百万之巨。
如今,虽交通不便,但行商之利润却是丰厚无比,而白泽又身为贵族,自是有许多便利,加之他有对经商已有一套完整的方式方法,经营盐、铜铁、贵重珠宝、古董等皆获利不小。
加之近乎垄断的地位,其中利润可想而知,如今,白泽整个商业版图加上自家封地,一年能有近二十万金的庞大财富。
但这些也并非白泽最为重要的经济支撑,行商虽能挣得不小的数目,但却不能将所有资金全部抽走,总归有些掣肘。
资本的原始积累总是充满了血腥,白泽在准备搭建自己势力的时候也是如此,白泽在最开始时杀了不少企图泄露他那疯狂计划的人。
在白泽建立商业组织时,花大力气挖掘金矿以铸钱币。
如今白泽更是大规模采掘金、铜、铁板等矿产以私铸钱币,其采用这粗暴却最为行之有效的方式解决一半的经济压力。
白泽也未向嬴政言明,他只是说了他会用非常规的办法来解决自身的钱粮问题。
如今,白泽算得上是真正的富可敌国,眼下的韩王过个寿宴才五千金,虽是由于韩国弱小又遇人祸,但其总归一国之君,倒是显得有些寒酸了。
遥远东海之畔的齐国那是天下之巨富。
自姜太公始,天下间财富便向齐国聚拢,白泽听闻那临淄家殷人足,在经济方面倒是无能相提并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