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韩国,可想而知白泽对着韩国一事的重视。
更何况,他还知晓,还有一位更为恐怖的虎贲军统领也是动身前来这韩国,如今恐怕已是到了半路了。
……
车内,这公输仇神色有些回忆往昔的味道在其中。
数年前,他便是被白泽那雄心气度所折服,随其前往北疆之地,甚至整个公输家族都在其麾下,这些年也十分清楚白泽势力的庞大。
这么些年下来,他在北疆一地也是数年有余了,也很少踏入其余六国境内,如今若不是白泽命他赶到新郑,他可能还在北疆忙碌。
如今,他早已是白泽麾下的中流砥柱之一,能与他相提并论的也没几人,甚至,就连一直跟随在白泽身旁韩云与他想比都是差了许多。
马蹄声声,清脆入耳,马车不疾不徐,向着望月山庄驶去。
……
傍晚时分,城内一渡桥旁,几辆马车驻留在此,四周有数十名韩国王宫禁卫军将此围得是水泄不通,这诸多禁卫军手中短矛泛着寒光,一看便知其锋锐无比。
此刻,几名禁卫军正小心翼翼的将昏迷的太子与红莲公主转移,而韩非静静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
“哎!终于是安全,希望不会再出什么岔子。”韩非一声长叹,这些日子,其一直是如履薄冰。
太子与姬无夜本是一系,他原以为其是要借此次百越天泽事件制造危机,震慑朝野,但那天泽却是并未伤太子分毫情况,却是让他更加感觉如今局面如芒刺背。
如今,他在算计夜幕,可他也知道,夜幕同样在算计着他,甚至可能还有他那位四哥也在暗中算计自己。
一场棋局下了已是许久,双方执棋之人皆是暗中谋划,小心翼翼落子,棋局可悔,但这局势一代变化却是并不会回到从前。
目光看向渡桥远处,随即便是对的这些有些胆战心惊的禁卫军吩咐道:
“你等将太子殿下与红莲公主速速送回宫中,我随后入宫面见父王。”
闻言,一明显是禁卫军中将领装束的汉子便是赶忙道:
“是,公子。”
这人话音刚落,韩非便是径直离开此处,向着远处一马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