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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这些迷信的事,我跟你说,你要是答应每个月给他们点钱,就不让春花去京城。”要不然,这事就让她别掺和。
听闻要从自己口袋往外拿钱,楚母就不言语了。
若只是一两个月也就算了,几百块图个省心,她也乐意。
但那小子还要读书,高中大学的费用,日后保不齐都是要从她这出。
考虑到利益的事,楚母就只会想自己了。
楚父见她这样,哼了一声看向已经离开的人。
“春花,是没答应吗?”楚父转身过来,人已经不见了。
钟美惠摇头,是要回去考虑考虑。毕竟弟弟还在读书,家里还有个奶奶。
怎么也是要把人安顿好了,再
做打算。
“不去才好呢,美惠不是妈迷信,这事就真不可行。你和守成现在日子过的好,妈也高兴。也想明白了,日后这些烂事也不让你操心。春花的事,你还是别管了。”那钱,就当做是打发要饭的了。
“什么是打发要饭的。以后我的工资我自己管,省的你跟貔貅似的,只吃不吐。”楚父听闻这话,也是恼火。
俩人也不顾钟美惠还在,就拌嘴吵起来。
钟美惠也没心思听下去。她本也是没想让春花跟自己去,但春花肩负的,不但是她自己的人生,还有她弟弟的未来。
想着小饭馆的老板,也是见人下菜碟。知道她需要钱支撑这个家,开出来的工资少的可怜。
指不定日后,还要附加多少辛苦差事。
这点钱,对钟美惠来说微不足道,但对春花一家来说,却是能救全家的。
她给了春花,县城清水湾的房子地址。若是她有意向,就先过去适应几天。
若是觉得行,再考虑过去京城的事。
随后驱车过去木器厂,正见母亲和陈玉凤一起在厨房忙活。
小强和来福在切割木头,钟美惠提醒让孩子注意安全,抬步进去屋子里。
提及春花的事,钟母觉得自家姑娘,嘴上说不想管闲事,可这心就是软。
倒是陈玉凤,对这个姐姐更是亲近。
“春花也是可怜人,但凡是有那么一点可能,也不会带着弟弟去给人家磕头借钱。”陈玉凤深知这其中的苦楚。
钟母听闻之后,跟陈玉凤说,“你之前的婆家也是个丧良心的。就算是那儿子没了,也不能把你和小强给赶出来,小强还是他们家的骨肉呢。这事放我身上,我可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