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情?”唐诗嘴咧开,“我准备好了。”
半个时辰后,晚饭时间过去,商铺关了门,居民上了炕,街道上冷冷清清,偶尔游荡几个醉鬼。
老凤客栈大门还开着,大堂内灯火通明,此时已经没几个人在一楼了,只有忙活收拾的小二姐和打算盘的女老板。
但没过多久,便有三人从二楼下来,下人牵来马车,领头的人上了车离开客栈往北门方向行驶。
见此动静,蹲守在斜对面推车后的张宝璇和司竹暗中对视一眼。
张宝璇说:“情况有变,司竹你回去报信,我跟着。”
司竹点头,递给张宝璇一袋粉状东西,说:“这是特制的荧光粉,若她改变的方向就做个记号,我们很快就会跟上来。”
“好。”眼看马车要走远了,张宝璇接过袋子就追上,在昏暗中穿梭。司竹也不耽误,直接往回跑。
跑了两百多米的路程时,前方有四个人朝反方向赶来,身影熟悉,越来越近后才看清面目,顿时惊喜。
对面的几人也认出了他,唐诗惊讶:“诶司竹?你小子怎么跑回来了,出什么事了?”
她们四个人一起来司竹也是没想到的,惊讶过后立即快速说明情况:“朵涂尔三人从客栈出来坐马车离开了,往北门的方向,宝璇哥已经跟上去了。你们怎么来了?”
唐诗:“我们来帮你们啊。”
凤凌只是思考一瞬便快步往前,说:“走,我们先跟上去。”
来不及多说,五个人快速上跑。
马车已经看不到影子了,但当她们赶到北门的时候,刚好看到北门缓缓合上,从缝隙中透过去,正好是马车离去的尾部。而张宝璇,不见了踪影。
看着重新禁闭的城门,几个人有点摸不透情况,躲在三十米外屋檐下交谈。
唐诗压低声音疑惑:“怎么回事,白天还说北门关了不给进出,怎么到了晚上又可以了?”
司竹扫视过路上的细节,没有荧光粉的痕迹,感觉情况不妙:“宝璇哥怕是已经出了城。”
凤凌看着城门处没说话,怕是出了奸细。
这时候,守卫互相说了几句,把门上锁后逐一离开。不过几分钟,北门就已经没人把守了。
“下岗了?”唐诗莫名,问凤凌:“现在怎么办,撬锁去?”
凤凌点头同意,率先走过去,拿起沉重的铁锁观摩,说:“这锁非常牢固,想要以外力破坏,肯定会发出响动。”
唐诗:“那怎么办,找个会撬锁的锁匠来?”
“我来试试。”木铭然上前,打量了一会儿这把锁后回头在几人身上搜寻什么,最终在凤凌头上停留,伸手拔下凤凌的唯一白兰发簪。
发簪一抽出,固定的一撮头发没了束缚一下子散开,零散散落肩头,划过脸颊的轮廓,大气的五官似乎变得柔和。
司竹恰巧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其实,她的外表并不差。
凤凌将头发往耳后撇,无奈笑笑。
木铭然得到工具后,不过是用尖锐的一头伸进去捣鼓了几下,锁便应声而开。唐诗看得眼睛亮晶晶地崇拜,说:“木头,我原先怎么不知道你家是锁匠呢!”
木铭然撇了她一眼不理,推开沉重的大门打开一条容一人过去的缝隙,率先闪过去。
凤凌轻拍唐诗后脑勺:“别贫了,赶紧走。”
唐诗哦一声跟上去。
跟在唐诗后面的凤凌却是说完轻松的话后视线落在木铭然身上,眼底眸光闪动。这可开锁方式可不是寻常锁匠能培养出来的,这样的手法,她曾经在一种人身上见过。
这个木铭然,恐怕也不简单。
这样的推测不过是一闪而逝,凤凌将心思藏在心底,外表寻常。
门后又是野区,官道延伸出去,用火折子凑近地面探寻,发现车辙痕迹是顺着官道走远的,她们就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