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澜月淡淡嗯了一声。
唐诗就被架着带上来了,还在不断挣扎骂娘,但看到上方的澜月后就乖了。然后又看到挨板子的凤凌就傻眼了。
澜月看了唐诗几眼,相比较凤凌明显敷衍多了,唤了另一人:“陈校尉。”
“臣在。”陈娟娟站出来。
“看仔细了,可是本人?”
陈娟娟形式化瞄一眼回答:“卑职能确定,此人就是精锐营的唐诗。”
唐诗同样也大气不敢喘,一脸懵逼,怎么突然确认起她身份来了,她不是唐诗还能是谁?
澜月打量着唐诗的身形和面貌特征,脖颈间也没有痕迹,直接回了:“不是她,放了。”
唐诗被松开,此时凤凌的板子已经挨完了,她想去看看情况,又碍于澜月在不敢走动,干着急。
板子停下,凤凌慢慢松开紧咬的牙,额头因强忍而流出的汗水划过眼皮,又在浓密的长睫上停留,积攒积攒,落下。
旁边的动静她是听到的,无疑,因事出去的唐诗也被当做了怀疑对象,但唐诗跟自己的身形气质不太像,就被排除了。
只是她还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被肯定,怀疑是一定有的。
一滴汗水进了眼睛,她难受眨眨眼,视线也有点模糊。忽的视线内闯入一双脚,尺寸合理,鞋面绣了金凤纹栩栩如生,凤为公,凰为母。女皇为凰,男皇为凤。
金凤在跟前停留,头顶传来其主人的说话声,“陈凌,孤记住你了。”
他的声音偏清凉如泉,听在耳中仿佛身处夏日山涧,真的很好听。可这个声音凤凌如今听起来却尤为厌恶,分明近在咫尺,却无法手刃此人。
他为刀俎,我为鱼肉。终究是她还太弱了。
淡淡的清香随衣摆随风拂去,那个人带着一群禁卫军走了,留下一场有惊无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