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方二一脸懵逼的看着床上的两具娇躯,柴月和杏儿一左一右睡在他的两边。
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卧槽!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杏儿会在床上?
嘤咛~~
被子掀开惊了柴月,她面带红晕的看着方二。
郎君,你睡醒啦?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难道我把杏儿也??
方二此刻的心情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为什么每次自己都是迷迷糊糊的,事后却一点记忆都没有?
柴月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杏儿,在方二的腰间拧了一把,一脸娇嗔的说道:便宜你了,昨天皇上他们在你的酒里下了药。
听他这么一说,方二脑子里迷迷糊糊有了一点印象。
所以,昨天李孝恭往酒里加的并不是什么百年蛇胆?而是蓝色小药丸!
这算便宜了自己吗?
好吧,应该算是!
眼神在柴月和杏儿两人光洁的肌肤上扫过,一抹玩味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
现在郎君要改个名字,给你和杏儿也改一下。
柴月疑惑的问道:改名字?郎君想怎么改?
哈哈哈哈,我叫锄禾,你叫当,杏儿叫午!
一声大笑之后,拉过被子便开始干起了不要脸的勾当!
柴月还没琢磨明白是怎么回事,自己便被一张大嘴给封住了口鼻,妥,这下子都不用想了!
锄禾,当午,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名字!
没多久,杏儿也被吵醒,然后就被柴月给拉过去当了替身。
牲口!
太牲口了!
昨晚的药劲儿,竟然现在还没消下去,那几个老梆子是给郎君吃了多少药!
一番起床运动之后,方二揉着发酸的后腰,心满意足的下了床,将被子给沉沉睡去的两女盖好,然后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出了里屋。
外面的方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抱了出去,走出房门发现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溜达着出了后院,径直去了袁天罡和孙思邈的院子,对了,现在叫问天观。
这老家伙,太无耻了!
刚一进院子,就看到袁天罡在摆弄着火药,几根粗细不一的药柱摆在石桌上,那个被赖易发找来的木匠此刻拿着一把骨刀站在他的身边。
我跟你说啊,你上次给老道削的那根药柱有些偏了!
昨天老道去试,虽然飞起来了,但一点都不稳,所以今天你好好琢磨一下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是!小的记下了!
木匠听着袁天罡的话,在一旁不停的点头。
方二见状便走了过去,笑呵呵的看着老袁问道。
怎么,袁真人昨天真是去见证奇迹了?
哟~我当是谁,原来是小友回来了,哈哈哈哈!
袁天罡听到方二的声音,立刻就从椅子上起身,向方二迎了过来。
待走近了之后,盯着方二的面相不停的咂嘴。
啧啧啧,可惜~可惜啊!~
方二一脸懵逼,一见面儿就整这个,几个意思?
有啥可惜的?
嗨!你昨日桃花大劫,没想到竟然全身而退了,你说可不可惜?
袁天罡的话让他更加摸不着头脑,想不通就不去想,反正是过去的事情了。
走到桌边拿起一根药柱打量起来。
那木匠看到方二,连忙行礼。
小的牛黄,见过公爷!
方二微微点头,算是还礼,然后向牛黄伸出右手。
刀来!
是!公爷。
牛黄闻言连忙照做。
接过他递来的骨刀在手上掂量了两下之后,方二一言不发的对着桌上的药柱修整起来。
牛黄见状连忙凑近了观看。
下刀一定要准,要慢,手腕不能有一丝的抖动!
宁可十刀一分,也不能一刀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