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当场就激动了:“云弟弟,你这有点太……太那啥了吧?虽说恋爱自由以及不朽者爱咋咋地,但是你是不是……”他憋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下坐在这里的一片女孩,再看了看小律和小时,“呃……是不是太博爱了一点。”
云诺星一脸木然看着他,用一个带着高光和一个失去高光的双眸凝望着他,再摆着一副无可奈何与好像冬天枯死的树木般的表情,片刻后,用能量凝聚出一柄匕首,当着大伙儿的面挥刀扎进了自己心脏的位置,斑斓的能量当场就哗啦一声喷出去几米远,血溅当场……
“哇!你做什么呀!”霜霜她们顿时大惊失色,一窝蜂冲了过去,赶紧拔刀,用能量护住,打绷带……看得姝寒她们一愣一愣的:这是表示扎心的意思吗?
半晌后,云诺星一个人满脸灰暗与苍白蹲在旁边,把自己缩成一团,黯淡到头发都褪色了,还在那边自言自语着不知道带着什么心态说出来的话语:“博爱”、“神经病”、“注孤生”、“我不是该莫得感情么”、“我啥时候成猎物了”、“明明我啥都没做,为什么要说得好像我做错了什么”、“好像从头到尾吃亏的都是我来着”、“人际关系好复杂为什么我一定要管,不管又不会死”、“祸害啊祸害”、“就该在虚空犄角旮旯的地方自己窝着谁也别来找我”、“啊,找个混沌概念体封印个百八十纪元算了”。
那碎碎念,那幽怨的话语,那复杂到好像比世间之罪都要复杂的心绪扑面而来,让大伙儿都满头大汗,赶紧退开了一些:能说出找混沌概念体封印百八十纪元这话,可见他确实有点……这是满满的孤独终老的决意啊!
“呃……我这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题吗?”秦哥赶紧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苦笑。
“大概算是扎到了‘枫’这个个体的历程的‘大动脉’。”辉对着那滔天的幽怨气息咽了口唾沫,一头大汗对着秦哥解释道,“其实吧,枫是个莫得感情,守身如玉的神经病来着,这部分这些事儿吧……其实不太好说,不好说……”
燧风和易青他们忍不住苦笑,异口同声:“不好说啊不好说……”
秦哥一怔:“……哈?这?呃……”
他看了看摆着哭笑不得表情的辉,再看了眼好像已经失魂落魄到要把自己给埋进地里的云弟弟,
又望着他旁边,绕着他慌慌张张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还一起出主意的霜霜她们,顿时一脸问号:“嗯嗯嗯???”
辉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副眼镜戴上,满脸写着深沉:“话说那是大元界开天辟地之时……”
铸星女孩忍不住道:“长话短说,你加个速。”
辉沉默了片刻:“然后枫就这样了。”
大伙儿:“……”让你加个速没让你把他的生命历程全给掐了……
看到大伙儿有撸起袖子抡起小拳拳敲死他的趋势,辉赶紧干咳一声正经了一些:“总而言之,这是一个源初的游子在虚空与现界空间里独自一人晃悠,经历得太多,经历了无数次生离死别,重复着获得又重复着失去,最后完完全全变得彻底麻木,觉得世间一切事物均已经无所谓的事儿……你要详细展开说说,那就只能在灵魂传讯内说了,因为太长了。”
秦哥瞄了一下已经快把自己给念叨死的云弟弟,苦笑一声:“你给展开说说——谁去把云弟弟给安抚一下?他好像快自闭了。”
辉嗷了一声,扯着嗓子大喊:“霜霜!把他给摁在地上!对!老方式!让他强制冷静别瞎想就行了……小凤凰,拉个帷幕,光天化日之下影响不好!”
一句话摆平了那边的事儿——虽然有帷幕挡着不知道结果,但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摆平了——辉才干咳一声对着秦哥他们在灵魂传讯内挑着简洁的情况说了一遍,末了再用一句话加以总结:“总而言之吧,这是一个心理深层已经对世间亿万事物完全死心,已经不再抱有任何期待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