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与不太人道的办法,不过都没能整出点有价值的玩意,本来想把他们留到等你醒来再处理,但是么,他们用了源自混沌的力量,冲破了我们的几千重封锁跟咱玩命,我们只好先一步把他们给处理了。”
“倒是在意料之中。”云诺星点点头,元始天神级的俘虏,还手握混沌的力量,基本可以认定,不是昏厥的状态就随时都能暴起发难,知道是这么一回事,但是还是有一丢丢的奢想,一点点的异想天开,想逮住他们摸点情报出来。
到头来还是异想天开的想法,直接打水漂了。
“不过,‘不人道’的方法——”云诺星表情略有点奇异的看着辉:“用刑了?”
“规则方面的方法而已,咱对折磨这事也没啥兴趣,丫们不开口就怎么着也不会开口的,就是试了一下让自己死心而已。”辉皱着脸挂着无奈的笑:“放心,走得还是挺‘安详’的。”
云诺星:“……抄着湮灭能量暴起发难的状态下被弄死,还能叫走得安详?确定不是满脸痛苦死的奇惨无比?”
“嗐,肯定没那么夸张,就是正常状态弄死了而已,至于你说是死不瞑目还是安息而去么……染着混沌力量,要搁我身上我肯定死不瞑目,天知道冥界那群人的脑回路是怎么样的,人家说不定在临终一刻脑子里还在想着自己的计划啊夙愿啊什么的,脑子里大喊‘为了我们的夙愿干你丫的秩序’什么的。”辉耸了耸肩:“算了,人都死了,就不说了,只可惜没能整出点有用的情报来——早知道当初就下手狠点,扔观察者空间底层去折磨几百个纪元的时间,说不定丫精神崩溃就会说点东西了。”
“……虽然那些空间确实有这种用途但是你别真把那里当成拷问室了啊。”云诺星翻了个白眼,将手上炼坏的世界之心甩手扔进了能量之海中,双手插兜侧目看他:“你好像变了一些,要放在以往,你可不会做出这种事。”
“唔?变了?”辉怔了怔,目光看着前方,视线恍惚仿佛注意力全都放在内部在审视自身:“大概是变了吧,五个纪元过去……呵呵,五个纪元啊,五个纪元,我们在虚空里战斗了整整五个纪元,无数生命的逝去,重来,周而复始永不停歇,就算是个再迟钝的人,在虚空前线经历了五个纪元也会有所变化吧——枫你自己不也是么。”
“我……”云诺星一愣:“变化与否……唔,说变化吧,我只是觉得,我从始至终都是这样的人罢了。”
“来去匆匆,行走带风,耳朵一盖,谁也不爱。”辉一边调侃一边戳着枫的脸蛋,看他皱着俏脸皱着眉头的样子,笑得更厉害了,片刻后才放弃作死长舒了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嗐……曾经确实是想当个唔……善人,不说好人,但也绝不是纯善之人,我又不是傻子——只不过五个纪元过去,嗐,这些想法也就压在心底想想就好了,根本不可能成真,不如说,我觉得当年自己有那种想法还挺天真的……对,就像一个天真的梦,深深的埋在心底,埋在灵魂中就行了,不用说出来,因为永远不会有实现的那天。”
“善人也好,好人也罢,那都是只应存在于现界空间的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不应该是高位生命所思考的‘问题’,虚空……秩序与混沌的战场,容不得一丝的善意的存在,仁慈,慈悲,宽容、宽恕,这些都是笑话而已,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对
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么简单的事情——屹立于此的此身所化作的每一个‘一’共同组成的抵抗混沌,抵抗死亡的长城,我们所代表的,不是区区自我所代表的世界,不单只是一个种族、一个世界、一片世界集团、一片虚空地域,而是……一整个秩序虚空,一个巨大的概念,一个‘遗愿’,一个延续数百个纪元的……奇迹。”
“我们存在的立场,我们站在这里的立场——嗐,那种那么大的事情,我才懒得去想啊,太麻烦,说那么大,让自己站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