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独自为谁的事情。”
这个答案让夜曦忍不住咂咂嘴:“大叔,太耿直了会让惦记的。”
老邬那豪情万丈的神情一下就萎了,脸上若阴云覆盖,苦笑连连,事实上,已经被人惦记了,不然他何至于绕着那些路来走,不就是因为不想见到某些人么,他得庆幸那个不能内战的束缚,若是没有这个约束的话,他可能会在一天内迎接十几拨人的炮火,并且百分百在他们的力量之下被轰的渣都不剩,然后他的领地就会欢天喜地迎来另外一群人的统领,去做一些更加有意义,或者更加……糟糕的事情。
一路上相谈很多,老邬也是个挺健谈的人,对这些救命恩人基本知无不言,反正此世间的情报与消息又不是什么辛秘,何况战域现在连辛秘的范围都划定不好了。
路上紫言她们也从更远的距离见到别的飞行船,别人家的飞行船看起来就顺眼多了,那优美的造型,优雅的流线型,那精致的布局,那轰鸣的能量,那……好吧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也就比这只棕黑色的大鸟要顺眼一丢丢,但真的没强到哪里去,她们甚至也见到了一直棕黑色的王八从天上飞过,那“乌龟壳”顶端还标着那个印记,那印记真是扣分的源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偏偏那似乎是战域的标志……话又说回来了,这战域的创始者真的不是因为当晚喝多了随便哗啦两笔定下这个标志的么?顶着这个东西往外走真的不会让人觉得抬不起头来?
“你说那黑色的印记啊——那的确是战域的印记,你们竟然不知道么?”老邬讶异的看了夜曦她们一眼。
夜曦吐了吐舌头,不小心把心里念叨的给说出来了,真是坏事,现在还得想办法把话圆了……说睡糊涂了效果如何?
不等她把话说圆,那老邬便用力拍了大腿一下:“我知道了!我忽
略了时间的间隔,当年的战域印记可不是这样子的,要更加的辉煌,大气……而这个印记的来源也很神奇,据说是当年战域的创始者从某东西身上拓印下来的,但那印记寻常人看不了,看了会迷失神智,或者心智变得混乱,反正有各种不祥的反应,于是那印记便被创始者给改动了两三笔……”
“这不会一改就是好些年,最后变成了现在这样子吧?”夜曦觉得有些惊悚。
老邬苦笑了一声,这一笑就让她们更加确定了,确定最后修改的人定然是当晚喝酒上头然后随手两笔改成了这副不堪入目的样子。
“时间……改变了很多东西是吧,要变成这个样子也是没有办法的,已经是前好些代的圣神定下的了。”老邬叹息一声。
“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定下来的哦……”溟溟忍不住腹诽:“啊,我没有说圣神坏话的意思,只是……”
“我知道,我知道,并不打紧,反正这件事早就是茶余饭后的热谈了,风靡了几百年都没平息。”老邬无奈的摇摇头:“据说那位圣神当晚喝多了,一个冲动就把这个印记改成了这个样子,往后还有很多人在醉酒状态看这个印记,以期能从中看透些什么,不过除了让战域多了几百万酒鬼外也没别的成就了。”
夜曦与紫言与溟溟:“……”丫的还真的是喝醉酒给定下的啊?!当初丫的怎么就没给身旁的亲信给死谏回去呢?!
老邬挠了挠浓密的胡子,又道:“其实这事说来也奇怪,那一代圣神的亲信几位圣王都赞口不绝,所以这印记才定的那么奇怪,而在第二天酒醒后又一个个闭口不言。”
紫言三女:“……”她们一致认为这是不好回忆昨晚脑子一抽定下这么个奇奇怪怪的印记的事情所以闭口不谈。
再度闲聊了一会,紫言她们便起身告辞,老邬也会去执掌这艘飞行船了,沿途还要小心翼翼避开一些地方,他可不敢将行船的任务就这么交给手下的家伙。
不过这一路上很是顺利,一天的时间眨眼就过,一行人毫无波澜,毫发无伤的抵达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