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表上看,黛玉并不是一个温柔的女子,平时处事比较随性,木偶说她是一个艺术学校的老师,可许多人都以为她乃京剧系,再仔细地琢磨一下,也是除了侧脸有那么一点像是某一个一级演员以外,别无其它了。因为,在酒吧里没人敢靠前钢琴一米之内,这是我所负责的打扫范围。也可以这么说,我不能够容易一粒沙子的存在,更不允许发生一些无聊斗殴的事件,何况是拿刀子来捅人?无论你怎么说也罢,这是疑心症或是被害妄想症。反正,离我越远才是最安全的,否则,也千万别怪我六亲不认。
她很喜欢喝红酒,每一瓶都是价值八千元,所以,红酒小姐很喜欢与她搭肩聊天,一去又是一晚,不过,埋单的时候肯定不是她。无论怎么样,除非老板特定的要求之下,我才会当她的伴奏,否则,打死也不会愿意靠近与搭理她一句话,也嫌烦。
有一次,我在打扫地板的时候,察觉钢琴的底部有许多的沙子,我屈身而下,查看了一遍。
“奇怪,这是什么东西?”
“这里又不是沙滩,怎么这么难打扫?”
于是,我扫完又扫,足足花费了一个小时才放下心来。记得有一次下大雨,我迟到了,黛玉让我马上上台演奏,总是抓住我的小辫子,一分钟也不能耽搁。当时,我的心里真的很生气,巴不得让她快一点地消失在这一个地球上。先不要说,自己已经淋成一个落烫鸡不被可怜的样子,还得整天看着一个资本家的脸色,这一种场合实在是太不符事马克思主义的思想理论,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后来,我在杂物间里脱下鞋子,用一些纸巾擦了一下光脚,然后,拖着一条长长的裙子便上台了,反正,谁也看不到我是一个光脚丫。
听说,当一个女人得不到男人疼爱的时候,大脑总会有那么一点的疑神疑鬼,老是认为这里不对劲,那里是不是有一个人跟着自己?如此一来,我也是为她特意地在地板上留下一些脚印,来来回回地踩下几个圈,让她看到以后,连班也不愿意再去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很简单,除非老板真的在此,否则,她也很少一直到了下班的钟点才离开,也不知道溜到哪儿去鬼混去。有空的时候,经常拿别人的迟到来说事儿,自己早退却没人敢拿她怎么样。一句话,一手遮天。因此,有时候连头顶上的聚光灯也得让我亲自来移来移去,灯泡不行了,又不知道应该找谁去,少了一盏灯也只不过是暗了一点而已,对于老板来说,也是省钱。
时间久了,别说是钢琴板上的灰尘,连一点小小的划痕也不可以让谁知道,毕竟,我刚到的时候,也没有怎么留意这一些小细节。自从遇上这一个女管事以后,我倒开始从头到尾地检查一次又一次。大不了,用一点牙膏抹去,闻上去还是香的。
在她没来之前,哪有这么多的闲功夫,我还得上课睡觉。自己嫁不入豪门,别老是拿无辜来发脾气,这也是作为一名艺术家的人格与品质之体现所在。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