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首一边对我攀攀而谈,一边嚼着长沙臭豆腐。
“你不是来自长沙?”
“不是。”
“你很喜欢吃这一个?”
“长沙妹子送的。”
“她叫什么名字?”
“哭沙。”
“这一个名字好听......”
“我不喜欢老是爱哭的女生,太脆弱了......”
“为什么?”
“我喜欢比较独立一点的女生。”
“太独立的女人,都是母夜叉。”
说话到了这里,他在暗示着我:“身后有人。”
“不要靠后......”
“为什么?”
“相信我。”
这一个时候,我好似闻到了一股久违的味道——香奈儿。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在我身边的同学里没有一个喜欢这一个牌子的香水,而且特别地刺鼻子。想起在过去那一段日子里,每逢到了周末与周日,在我的身上肯定会莫明地沾到一些浓浓的味道,还经常地被人说闲话,这一种被污蔑的日子实在是令人太难忘了。虽然,当时她也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指槡骂槐的本事也足以让人咬牙切齿。你在下,她在上。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想到了这里,恨不得将她一脚出大门口。说到底,除了身材与相貌以外,我也发现不了她的本事究竟在哪儿?
我一直地看着她踱过走廊以后,指首才离开。
听说,宝贝是指首的上级,他也仅是一个亚太区的企划主任而已。我终于明白,什么才是往上看了。
雪梨在公告栏上发出一条通告,上面写着:“宝贝从今起正式成为公司的亚太区企划与公关经理,欢迎新成员加入!”
我站在那儿呆了许久,由英文至中文都翻译了一遍,才终于看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原来,芳华进入公司,也是宝贝推荐与定下来的。
在第二天的时候,我还一直地懵在鼓里,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怎么一回事儿?后来,杰克让我倒一杯咖啡,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我又偷偷地瞧了一下那一个垃圾桶。结果,却发现一张照片丢在那里,一时好奇之下,我将它捡了起来,悄悄一看。原来,那是杰克与芳华之间的亲吻合照。在右下角的时间上看,也乃是前年的事情了。当时,上海正在下着一场鹅毛大雪,两个人的表情非常地僵硬,真是像极了不奇与浮烟之间的感觉。一句话:“三角函数。”
另外,我又奇怪了,为什么他会将这一张照片扔掉呢?我猜,这也许是为了避嫌吧?公司为了提升员工的归属感,不可以双职工标准。
果然,到了下午。有一个女人直接地进入总经理办公室。当时,我正在打印一些文件。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走入了杰克的门。
我悄悄地走到门外,什么也听不出来。突然,桌上的电话响了。还差一点吓得我连脚也扭歪了,一直疼得也快哭了出来,真是很要命。
后来,雪梨又走了过来,手上正端着一杯蓝色味道的巴西咖啡,扭扭屁股往45度的方向而去。
我马上走到打印机前,迅速地将文件藏在包包里,虽然也不少,一磨一蹭,也没有被人察觉什么。
很简单,我只是很想学习一下外语,尽早地了解公司的运作与资料,也没有其它的目的。在脑子里已计划好一大堆的三十六计,万一被发现了应该怎么去应对。
最终,还是掩人耳目了,心中也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在下班的时候,杰克也没有顺路送我。我猜,这一下子肯定是被卷入了一场人事纠纷吧?
于是,我独自拖着一对受伤的高跟鞋,坐在冰冷的候车亭里,默默地等待最后一辆的尾班车。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