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回了给他一个甜蜜的微笑。然后,右手提起一个叉子,左手准备一个餐刀,在刚开始不使劲,面包还差一点滑掉在地上,很糟糕。接着,我不好意思地又环视一周,所有外国人都在大厅上,一眼也不眨地集中于我身上,我们并没有一个共同的语言,当时,尴尬得很。不知道是笑?还是不笑?此时,服务员又给我端上了一杯清水,还有一点柠檬味,这一个应该是送的,不用钱。本来是这么认为。所以,不知道它可以加一点水吗?
结果,我还是放弃了这一个念头。当服务员离开以后,我沉思了一番,外表看似平静的我,其实,大脑乱糟糟。说实在一句,除了中国大酒店以外,我从来没有在其它地方选择一家外国风情的餐厅。毕竟,我不知道这里的老板究竟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哪一个民族?什么宗教信仰?想到这里,肚子又咕咕地响了,餐厅很安静,除了响起悠然的经典钢琴曲以外,外国人聊天很轻声。不像中国的茶楼,一进门以后,不是烟味,就是浓浓的人味,你一句,我一句,连走廊也是水泄不通。可是,大家也已经习惯了。从来不会说因为占用公共通道而打架。经理也从来不会处理这一些纠纷,他会认为你无理取闹,精神病。不过,用一句话来形容,中国与外国的餐饮文化之中,最大的差别,除了食品味道以外,就是距离问题。在西餐厅里,每一张的桌子都是很大,一个人可以霸占四个人的位置。而且,软软的沙发,特别地舒服。可是,在中国传统式的茶楼与酒楼里,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服务员还会理所当然地对你说,麻烦你拼一下桌子,然后,还没有轮到你愿意与否,她已经态度坚定地放下另外的茶杯,要么,你受不了便离开。这样,这一张桌子也是一样被其它人拼凑起来。从这看过去,你会以为大家都是认识的,一家人。其实,根本不是。他们可能也是第一次见面,也许,为人比较攀谈而已。当然,你受不了的话,也可以开一个包厢,不过,价格肯定会有一个最低消费。
再说起那一个很大的土耳其面包,上面有一点黑芝麻,很有艺术感,当你再使劲往下一捅,它很快便变成了一个馅饼,原来,中间都是空空的。你会很生气吗?服务员,可能会认为你没有文化。所有的外国人也是一样,无语。
在街道上,这一种规格的面包才二元。
后来,我足足花费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才将它完全的切开,首先,找到馅饼的中点,由上而下,由左往右,分别画出一个十字形,然后,再用叉子以中点为重,餐刀分别根据线条一横一竖的切开,最后,每一小块看上去都是很均匀。没有太大与过小。对于我来说,这样的土耳其面包才是最美的。
一直到了傍晚,八点左右。我终于享受完了这一顿美味的晚餐,独自离开了餐厅。城市很凄美,星光闪闪,霓红酒绿渲染了火车站。但是,给我留下更多的是一种不安定感。总之,经过那一条街,全身上下都有一股隐约地杀机。
当时,一个人走在熟悉的大街上,内心却一直质问一个疑惑。在这一个世界里,如果再也听不见中国的语言,任何一处角落也看不到中国的风情,包括服饰,餐厅,墙壁上的涂鸦,全部都是来自于西方文化,那么,这究竟是一件好事?或是坏事?新闻报道上说,中国必须打开对外贸易,不可以固步自封。与时俱进,不进则退。
不久,火车站附近都被封锁了,给我的感觉好像是一场土耳其与叙利亚的战争,依旧不灭。东边是属于你,西边属于他。哪里才是属于自己?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