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辞,眼里才有了一点点星光闪闪和欣喜。
夙漓对曲辞轻轻一笑,却惹得曲辞止不住的哭了。
曲辞施法为夙漓疗伤。
夙漓安慰曲辞,“三三不疼的,真的。”
曲辞只是看了夙漓一眼,“我知道你在骗我,是在安慰我。”
夙漓勉强笑着说,“哎呀,竟然被你看穿了,不过三三若是心疼我,不如待会儿亲我一下可好?这可比话语来的实在。”
曲辞没有拒绝,道:“好。”
过了半晌,夙漓的伤口愈合了,只是他浑身软绵绵的,然后倒在了曲辞怀里。
曲辞自然的接住他。
他低了低头,在夙漓的唇上留下深深一吻,伴着咸咸的血腥味,融入滚滚的爱意。
说来也奇,被曲辞亲了后,夙漓的毒反倒是解了,力气也逐渐恢复了。
曲辞忍不住打趣,“原来亲吻还有这等妙处,以后你我得多亲亲才行。”
他笑着扶起夙漓正欲走,夙漓一把拉住曲辞,表情严肃,“别动。”
曲辞疑惑的问,“怎么啦?”
夙漓的手掌放在曲辞后背上,蓝光注入其中,为他疗伤。
曲辞有些心虚,“垂生,别生气了。”
夙漓闷闷道,“没有。”
曲辞做了一个鬼脸,“垂生,你在骗我,你这个人啊,一点都不适合撒谎。”
“是,我在骗你,”夙漓扳正曲辞的身子,泄愤似的狠狠的吻了曲辞,“气你瞒我,气你不告诉我,气你独自忍受这一切。”
曲辞又做了一个鬼脸,摸了摸自己微麻的嘴巴,带着娇恼,道:“下次轻点。”
夙漓神色怪异看着曲辞,哭笑不得。
随后,他们出了地牢,在火焰洞里走来走去,没走一会儿,在一块儿小空地里,四周的岩石连接成一个圆球,把曲辞他们困在里面。
岩缝里流出火红的流浆,曲辞他们背靠背,不敢稍动一步,很奇怪的是,岩浆流到他们的脚边之后,就不再流动了。
他们正感奇怪时,他们所处的小空地塌陷了。
曲辞他们摔进了深渊巨洞,落在了一朵硕大无比的红色龙须花的花蕊上。
四周一片漆黑,唯有龙须花发着红光。
曲辞和夙漓挣扎着站起来,他们的手上和身上都是黏糊糊的,闻一闻还有点香臭香臭的。
龙须花的须上下左右的摇摆,花蕊不断冒出红艳艳的花浆。
曲辞拉着夙漓踮起脚尖,“白白,你们的道门的歪门邪道真是层出不穷,数不胜数,在下佩服佩服。”
“三三缪赞了,”夙漓为曲辞擦去脸上的花浆。
曲辞嫌弃的正脸,“该怎么出去呢?”
夙漓平心静气的回,“静观其变。”
曲辞咬着牙,“白白,下次少说点废话。”
夙漓无辜的瞪大了双眼,“哦。”
曲辞他们站在花蕊边上,此时花蕊正中开了一道口子,冒出来了一卷白毯,白毯周围飘着白色的纱帘。
白毯上出现了两个人
花蕊灼热的气温开始升高,散发出浓郁的暗香。
曲辞软软糯糯的叫了一声“垂生。”
这时巨痛包裹住了他,让他不得不连连后退,捂着血流不止的肚子,哀怨道,“垂生,这是为何?”
夙漓擦干净沾了鲜血的匕首插回剑鞘,他的面色已恢复正常,淡淡道,“他在哪?”
眼前的曲辞仰天大笑,“善水夙漓,果然名不虚传。”
假曲辞舔舔手上的热血,“不过我不告诉你,你又能奈我何。”
假曲辞得意的笑惹的夙漓心里窝火,但他面单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拔出净生,一剑劈向假曲辞
假曲辞便化为了一摊花浆。
夙漓神色不变,“既然不说,留而无用。”
夙漓转身又是两剑劈去,正在云端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