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辞闻言,不屑地扭一扭头,“明明就是没那胆量,还一副大发慈悲的鬼样。”
魅妖族长僵在那,心里窝火:“曲辞,你可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曲辞磨牙,“倒也不及你,风吹两边倒的墙头草。”
罗不盛适时插嘴,“两位以和为贵,都不必再咄咄逼人了。”
曲辞和魅妖族长的目光同时如刀子一样剜向罗不盛,罗不盛坦然相对。
魅妖族长身心俱疲,恨恨地瞪了曲辞,然后下令撤退。
魅妖族走后,夙和派人把夙鸢尾送回房间里,设下保护结界,然后各自回屋休息。
第二天,夙鸢尾醒来时一切都已经归于平静,而罗不盛也早已离开,只留下了五支鸢尾花给她,并在纸条上写下:有事燃花,我自会来。
夙鸢尾心里五味杂粮,百般不是滋味。
曲辞心里放不下罗不盛的事儿,于是回了狐狸洞,想了解一些关于夙景流的事,从而获的和罗不盛相关的信息。
“你想知道夙景流的事,”水兮颇感诧异,浇花的动作慢了。
“哎呀,”曲辞皱起眉毛,围着水兮转,“你就说你知不知道?”
“知之甚少,”水兮的去路被曲辞挡住。
“有多少说多少,”曲辞拿过水兮的水桶和水瓢。
水兮无语,伸出手示意曲辞扶着她走路。
曲辞咂嘴,弯腰伸手扶住水兮的芊芊玉手。
水兮往乘凉小亭走,“想必你也知道,三百年前的夙景流和夙鸢尾她爹是同一个人,不过不同的是,三百年前是真傻,转世后和方盈袖再度相恋,人倒是还清醒了。”
曲辞张圆了嘴:“哦。”
水兮坐在石凳上,示意曲辞倒茶。
曲辞麻溜的听话倒茶,送到水兮手上。
水兮接过茶吃一口,“不过嘛说来奇怪,三百年前夙景流死时,心是被挖了的,但他一个傻子脸上竟然还洋溢着开心幸福的笑,想起就慎得慌。”
“心被挖了,”曲辞一口干了给自己倒的茶,坐下来撑着下巴,回味水兮的话。
水兮看出曲辞的迫切,心里有了坏主意,她凑近曲辞,“曲辞,有个办法,或许能为你解忧。”
曲辞的目光锁定水兮,急切的说:“什么法子。”
水兮压低了声音,“席琛不是会门法术,可以通过死者的某样东西看到死者某段时间的记忆,你不妨试试,指不定就看见你想要的了。”
“说的有点道理,”曲辞被煽动的蠢蠢欲动。
水兮见目的达成,趁曲辞不注意时眨了眨眼。
谁让席琛前几日笑她养的花丑,他不是看不来曲辞和夙漓混在一起吗,这回直接让曲辞找他帮忙,隔应不死他。
曲辞听水兮的意见,去找席琛帮忙。
席琛看见曲辞本来是满心欢喜的,可听清来由后,脸直接垮下。
曲辞扳正席琛的肩膀,做哭脸:“哥的好弟弟,帮帮哥嘛。”
席琛汗毛直立,锦书张目结舌。
曲辞这行为像极了小姑娘家撒娇,娇滴滴的说:“好哥哥,你就帮帮人家嘛!”
曲辞软磨硬泡,嘴皮都说干了。
席琛到底是心软了,勉为其难答应了。
锦书欲言又止,又把话吞回肚子里。
兄弟俩一商讨有关三百年前夙景流的东西,就只有他的祠碑了,于是兄弟俩的目光不期而遇。
在一月黑风高夜,双双黑衣裹身。
曲辞熟门熟路的带着席琛躲过机关阵法,顺利进入祠堂,找到祠碑。
锦书化为席琛手中的毛笔,席琛走到碑位前,毛笔发红光,屋子开满红光,有点诡异吓人。
席琛在碑位前题字,念心法,字完术成。
席琛拉过曲辞的手一起搭在碑位上,一段记忆冲进他们的脑海里。
方山小屋里,血气弥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