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俩人旁若无人腻歪的太明显,让木萧心里一阵无语,于是决定不看了,直接让人把东西抬进去,转身时甩甩衣尾。
抬手招呼师弟们火速撤退,走时还送俩人几个掌声,说一句:“可劲作吧!看老天爷不劈死你们。”
木遂晴火气上窜下跳,眼看着拔腿就要追上去。被夙和一拉,花式转个圈稳稳当当倒在夙和怀里。
在说到苦行山和苦禅和尚时,夙漓就察觉曲辞的不对劲。
曲辞现在四肢发软,半弯着腰,手使劲按住快要蹦哒出来的心脏,面色煞白似云,额头上下着倾盆大雨,唇色惨白似久病不愈。
他额前的几缕银丝被簌簌汗水泡湿,紧紧贴着额头,双腿还在瑟瑟发抖。
夙漓搂住曲辞,紧张的口齿不清:“三……三三呀……你,你怎么了?”
恐惧,从内心深处,从骨子里透出,从整个灵魂里散发出来的恐惧笼罩住曲辞。
曲辞嘴唇抖动,抖不出一句话,一直在说着:我……我……我……”这个字。
他双眼布满雾气,泪眼婆娑,含着水汽的眼,充满了惧怕的眼神让夙漓心惊。
夙漓把曲辞抱的更紧了,像要揉进骨髓里,下巴抵在他肩上,低声安慰:“三三不怕,三三不哭,我在,我一直在,三三不怕,三三不哭。”
夙漓的声音像清泉石上流,悦耳动听,带着安抚的效果。
曲辞在夙漓怀里抖的像个筛子,然后突然晕过去了。
夙漓立马神色大变,拦腰抱起曲辞,大步快跑进去,慌不择路,随便找了一间厢房。如放珍宝的小心翼翼把曲辞抱在床上。
夙漓跪在床边,双手包住曲辞冰冷似铁的手,抵在唇边,满脸自责。
夙漓努力想平复心绪,极力想拉回理智,可心绪早乱成毛线,理智早逃之夭夭,又怎么能得偿所愿。
夙漓就这样简单的握着曲辞的手,看着曲辞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
夙漓就失控了,压制不了了,一下子就哭了。
夙漓把头埋进曲辞手心里,冰凉凉的触感不断袭来。
夙漓无声地哭着,一滴滴清泪顺势而下,盛开在床上,融成一大朵美丽的花儿。
而在此时另一边的柳未眠突然猛吐一大口鲜血,心如同被刀乱砍,痛不欲生,差点就撑不住阵。
柳未眠强打精神,勉强撑住,衣服上,下巴上沾满了血沫。
柳未眠突然吐血,把容祈之吓了一跳。
他满是关怀,欲扶却发现抽不出手,只能大声询问:“阿青,你没事吧?是阿漓他们出了什么事吗?”
柳未眠心口胀痛,顿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住气息,颤着嘴,回道:“我无妨,理应是阿漓他们出了什么事。”
柳未眠舔了一下唇,舌尖沾了血,吸入嘴里,腥甜的味道像糖块化开一样,弥漫在嘴巴里,让他不由自主想到一些不该想起的事。
容祈之心里还是担心,又看柳未眠没反应,问道:“阿青,你真的没事吗?我看着不太像啊!”
柳未眠摇摇头,对容祈之从小到大就爱刨根问底这个毛病苦不堪言。
柳未眠虚弱一笑,“真没事,”顿顿又像开玩笑一样说:“你要再说,我就要生气了。”
容祈之哭笑不得,“你这个人啊,呀,真是……”
柳未眠低头不知道笑什么,后说:“帮我护住心脉,我用意念问问阿漓他们出了什么事。”
“好。”
柳未眠屏气凝神,身体渐渐放空,意识出体。
此时的柳未眠不堪一击,就算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可以将他轻易一击毙命。
容祈之深吸了一口气,提高警惕,用尽全力去护住柳未眠,去护住阵。
夙漓正六神无主之时,听到房间里传来柳未眠的声音,“阿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夙漓像落水的人抓到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