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生哥,”曲辞脑袋凑到夙漓眼皮子底下,“爷看那位木师主刚才肯定给了你爹一个不得了的宝贝。”
夙漓先看了木遂晴他们一眼,然后右手自热而然摸摸曲辞的头,像替狗顺毛一般,“应当是给阿娘的嫁妆。”
“哎呀,爷知道,”曲辞不高兴的瞪着夙漓,从他的魔爪下逃脱,然后大幅度的挺身理衣。
曲辞没安分一会儿,就又来招惹夙漓:“不过有件事爷挺好奇的,柳未眠从哪来的,是亲生的吗,爷粗略估计你们年龄相仿,可他爹现在连桃花都没一朵。”
夙漓被问住了,沉默几秒,“从未听说过,也没有人见过,就连柳叔也没有丝毫印象,不过三三真厉害,都会粗略估计了。”
“我天,这么厉害,”曲辞下巴都合不上了,略掉了夙漓后面那句话,“难道是荒郊野岭,皓月当空,一夜惊喜,人生巅峰,直接就登峰造极啊!厉害,在下佩服,佩服。”
曲辞衷心为柳易阳竖大拇指,深藏不露啊,比他们狐狸精还技高一筹。
夙漓眼巴巴看着曲辞思想越跑越远,不用多想,他家三三或许连情节细节都想的一清二楚了。
夙漓叹气,“三三,慎想,”顿顿又道:“不过三三适才竟然会出口成词,也是不容易。”
曲辞觉得夙漓不要一脸惊喜真诚,他还勉为其难当他在夸他,可谁叫他聪明无比,一眼识破。
曲辞虚伪的腆笑:“主要是跟你待久了,难免深受启发,有所精进。”
夙漓:“……”
还是木萧的突然说话,打断了夙漓和曲辞,也阻止了木启昭一副想再好好提点提点的心情。
木萧弓着腰,双手抱拳,“各位,再不走,再搁这斗智斗勇,今晚师姐就不用洞房了,孩子出生又晚一天,更加遥遥无期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木启昭一巴掌呼夙和肩膀上,嚷嚷道:“还杵着干什么,成不成婚了,还不快走。”
“是是是,岳父说的对,”夙和牵着木遂晴的玉手,送她进花架,然后翻身上马,“走。”
一时间,再次热闹起来,欢鼓连天,演奏比来时更振奋人心。
容寻卿解了柳易阳的痛术,关怀道:“易阳好点了吗?”
“呵呵,”柳易阳假笑都难,肚子余痛未散,“不,不痛了,多谢宝宝关心。”
“应该的,”容寻卿谦虚的道,然后扶着柳易阳上马。
柳易阳无力反抗,只能任其宰割。
木启昭和木萧上了夙和准备好的宝马。
木萧对木启昭道:“师傅,姐夫叫你岳父干嘛?不是善水宗主吗,跟没读过书,认过字一样,人都不晓得怎么喊。”
木启昭原本就不在乎夙和怎么喊,听了木萧的话,也没往深层想,不在意道:“顺口呗。”
“师傅说的有理,徒儿受教了,”木萧茅塞顿开。
听了俩人惊天动地的对话,曲辞惊叹的捂住右眼:“白白,你阿娘的娘家人脑子都不好用啊!”
夙漓道:“只是性子耿直,不愿深思。”
“是,你说的都对,”曲辞挤眉弄眼,耸肩扭腰。
夙漓看曲辞的眼神比先前更热了几分,手不经意的搭在脖颈上,往下落了点,滑到锁骨处,暗哑着嗓子:“三三说的才对。”
曲辞紧锁眉头,疑惑的把手背贴在夙漓额头上,“垂生哥,我寻思着你也没发烧啊,怎么脸红的像猴子屁股。”
夙漓拉住曲辞的手腕,往下一扯,正好掉到夙漓刚才自己摸过的锁骨那里,舔舔唇,轻轻咬了一下舌尖,“烧呢,烧的慌,烧的人心猿意马。”
曲辞如遭雷劈,吓得他一下子扑夙漓身上,一把堵住夙漓的嘴巴,靠在他耳畔慌张道:“白白啊,忍着点,不要做那么禽兽不如的事。”
禽兽不如?夙漓不解,想开口询问,可嘴巴被曲辞用手堵住了,湿润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