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到了成婚当天。
那天的天气极好,阳光明媚,伴有春风十里,阵阵拂面,神清气爽。再有娶亲之路上喜鹊枝头欢叫不停,娇花面容灿烂。
天上的朵朵白云亦也映着蓝天,娇小且精致,样貌多端。湛蓝蓝的一片点缀着洁白的图画,说不出的美妙。
话说旁人娶亲,十里红妆比是女方耀眼的点睛之笔,可夙和娶亲,他身后乌压压,黑沉沉的一路皆是红妆。
夙和骑马坐前头,他生的俊俏非凡,大红的喜服更衬他英姿飒爽,他端坐马头,悠悠而来,偶有清风徐来,他轻扬唇角,一笑比之山花烂漫,比之当空朗日灼热,神态里藏不住的柔情,双目里溢出的欢愉,连后面的十里红妆也夺不了他一分光彩。
夙和后面是柳易阳等人,他们在后面皆是无奈神色。
柳易阳率先开口,挑挑眉,“我看盒子不是娶亲,是入赘。”
孙玉落搭腔:“说的不错,不过这真是爽啊,看谁家娶亲有善水浩大。”
容寻卿话向来不多,只跟着自家娘子附和点头。
林烨回头瞥了一眼,他身后光随夙和迎亲之人就有上千,奏乐从善水出发到现在就没有重复过,边走边撒喜糖灵果,遇人便赠丹药红包一眼望去,红如夕阳西下,艳如百花齐放。
此等财大气粗平生只此一见,更不提那红妆里的宝贝,随便一样都是稀罕至极,林烨毫不怀疑,夙和怕是连家底都搬空了。
路上遇到的人没有一个不曾傻眼,个个流露惊呆神情,口水哈喇子捂都捂不住,没有一个不口口称赞,傻愣愣的盯着那些耀眼夺目的红妆,也是头一次连红包都搞忘了收。
还是性子好,再三提醒才反应过来,咂吧着嘴,个个是目瞪口呆,艳羡不已,恨不得立马魂穿木遂晴,摇身一变木新娘。
林烨迎风一笑:“在盒子哥心里,这些恐怕比不了木姑娘分毫。”
柳易阳骑着马凑近林烨,坏坏笑着道:“等以后你要是有了宝贝女儿,”他指着后面,“一定要让对方弄出这阵仗才可以娶她,不然千万别答应。”
林烨垂下眼,若有所思,再抬眼,目光炯炯有神,一字一句道:“会的,我的女儿千金难娶,”林烨却又觉得不对,补充道:“似有不妥,她喜欢什么样的人,想嫁什么样的人是她的自由,做父亲的只是帮她考察人,不能完全替她做主,是她嫁人,不是我挑人。”
柳易阳只是随口玩笑,听林烨一说,也深想起来,“说的不错,小乖乖肉眼可见的成长啊!”话锋一转:“不过说起来盒子的亲娶的的确不同寻常,确实不能当例子,夫妻相处也不是光靠物质,耐心磨合方是正道。”
柳易阳不知道想到什么,“不过我要是嫁女儿必定像盒子一样十里红妆相伴,倾尽家产也无妨,小姑娘家家的就应该千宠万宠。”
孙玉落听他们叨叨半天,扯扯容寻卿衣袖,颇有疑惑道:“他二人一个成婚不久,姑娘影子都没有,另外一个,更不用多说,娶媳妇都还困难,哪里来的闲心勇气说这些,要求这个的?”
孙玉落大大的眼睛里满满都是不解,活像某一天猫不捉耗子,反而义结金兰,拜把子似的。
容寻卿噗呲一笑,揉揉孙玉落的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羡慕。”
“卿卿说的不错,”夙和插嘴:“这叫羡慕,嫉妒,做白日梦呢,孩子媳妇是想就能想出来的吗!做他的□□梦去吧!大言不惭,羞不羞啊!”
林烨:“……”
柳易阳:“……”
有句话很想说了,夙和要不是看在你今天成婚,新娘子又生的乖,谁会来陪你,就你那损人的德行,看着有点傻气,满肚子坏水。
木遂晴这面也是整装待发。
药师族人不多,木启昭亲传弟子不过几十个,其余人相加整个药师族也不过两百多人。
现在,整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