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漓笑问,“三三何时采花?”
曲辞本想临阵脱逃,可奈何这突然驾到的夙漓,曲辞好面子,自然是不能说自己怂,打算硬着头皮上。
夙漓看曲辞变化多端的脸,嘴角上扬,有意问,“三三可是害怕?”
曲辞口是心非笑着拒绝,“哪有的事,爷采它不过一眨眼的事。”
夙漓故做失落语气,道“唉,本想在三三面前表现,你若害怕,替你去采花,没想到是我多想了,”夙漓说的意味十足。
曲辞一听,激动拉着夙漓手,“刚才爷是为了考验你,这大好机会在手,不要放弃,爷看好你,终有一日,你定能欢天喜地入洞房,儿孙满堂笑掉牙。”
夙漓省略他话里含义,自顾自认为是他与他,微带调戏,“儿孙满堂不必了,我不想难为你。”
曲辞并未听出话中意,以为夙漓想善水夙氏绝后,不由佩服夙漓的心狠手辣,为夙和感到悲凉。
有子如此,家门不幸。
夙和满眼精光,兴奋的看夙漓与曲辞手拉手,听他们说人生大计,不忍告诉儿媳妇你是抱不了狐狸崽子的,老头子我更不可能提着狐狸崽子教他人生三乐。
正是这良辰美景,二人含情脉脉,天时地利人和时,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幕出现。
夙和恨不得回炉重造,夙鸢尾直想拿豆腐拍死自己。
作孽啊!我夙氏翻身之日遥遥无望。
夙漓正欲进一步感情,曲辞正算计着小九九,俩人心怀鬼胎,各有图谋时,一条信子探出来,曲辞好奇盯着看,夙漓却全身发麻,觉得这东西有点熟。
紧接着,一个翠绿的圆脑袋展现在曲辞眼前,它吐着红信子,慢慢溜出来。
“啊”的一声尖叫,震的曲辞耳朵疼,随后被巨大的力往后拉,踉跄好久才站稳,摸着扑通的心脏,很是羞愧于刚才的空中一舞,只想把夙漓跺了包饺子吃。
夙漓在风中瑟瑟发抖,牙齿都在打颤,脸白的像涂脂抹粉般。
夙和是彻底绝望了,本来好好一出戏,夙鸢尾吸气到嘴里鼓着。
曲辞疑惑,走到夙漓面前,好心问,“你怎么了。”
夙漓可怜兮兮的模样,曲辞觉着还挺楚楚动人的。
出现在曲辞面前的是一条通体翠绿的蛇,吐着红信子,阴冷着眼。
曲辞突然觉得老腰一闪,原来是夙漓跳到曲辞背上,胳膊紧紧搂着曲辞脖子,曲辞脸呼吸都困难了。
曲辞使劲把夙漓拽下来,可夙漓像黏皮糖一样粘在曲辞背上,曲辞使出吃奶的劲也未动夙漓分毫。
夙漓脑袋埋在曲辞颈窝,声音都哑哑的,染着哭腔,“三三,我怕。”
曲辞是对背上的人无可奈何,前一刻还威风凛凛的,下一刻便上妖后背,果然是没有节操的。
曲辞还得安慰道,“没事,看爷一把火烧了它。”
那蛇名叫玉漫蛇,无毒,模样张的俊,曲辞用狐火将它吓退。
好说歹说半天夙漓才抖着尚未稳住的身子,曲辞问道,“花你还取吗?”
夙漓直接摇头,摇的像拨浪鼓。
得了,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到头来花还是得爷取,这哪需要夙鸢尾告诉,爷自己就给整明白了。
夙鸢尾惊的五官扭曲,“姨父,这是不是美救英雄?”
“这,是吧!?”夙和愣着道,怕夙漓秋后算账,悄悄带着夙鸢尾离开。
曲辞纵使万般不愿,千般抵制,终归还是取了混元花,背着吓的惊魂未定的夙漓下山,曲辞发誓他一定要找夙鸢尾算账。
夙鸢尾直直找小王算账,可小王一幅人畜无害,可怜的道,“昨日我问你时,你说放的啊!”
夙鸢尾停住兴师问罪,念叨着“是吗?”尴尬离开,因为她忽然想起来制曲辞的东西在梦里,那蛇是意外……
曲辞背着夙漓东躲西藏回到随言知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