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琛满不在意道,“锦书,跟了我那么久了,怎么胆子还是那么小,他顾不上我们的。”
曲辞察觉席琛的气息,抬手一试,却不见踪影,面色阴沉,“敢出现在爷面前,爷看你是活腻了。”
席琛早已带着锦书逃之夭夭到安全地方,他笑的妖艳,“哥,希望你喜欢。”
锦书颤着身子,“主人我们还要留吗?”
“当然,好戏还没开场,”席琛笑言。
夙漓回到院中,脸色凝重的看着符文,曲辞问道,“怎么了?”
夙漓道,“三三,看来今晚没那么快休息了,这符文被改成放鬼符了。”
“哦,”曲辞不在意,“反正区区一只鬼爷还看不上。”
夜幕降临,夙漓让所有人待在一间房里,设下保护结界,让所有人不许出来。
曲辞放好酒壶,跳下树,撑撑懒腰。
四周草木沙沙作响,似孤魂野鬼在喊冤,灯笼照映的枝影像野鬼哭丧,似狼才虎豹在咆哮。
一道鬼影在屋顶四处飘动,黑气弥漫在其身后,速度极快,长长且坚利的指甲,及地的头发飞舞,额头上有块腐肉,下巴血迹斑斑,衣衫褴褛,不停滴血,脸肿的不成型,眼边还有血泪。
原来是只女鬼,人死后变成鬼的模样都是她生前的模样,曲辞感慨,“这女鬼死前还真是受尽了屈辱。”
女鬼停到离俩人不远处,她问,“传说善水夙漓从不轻杀,只杀残害生灵的邪祟,可是真的?”
她开口不是叫嚣,不是喊冤,而是求证。
夙漓一怔,道,“残害生灵你做了,所以……”
女鬼竟然笑了,笑的凄厉,尖锐的声音似要刺破耳朵,“哈哈哈,什么是残害生灵,他们侮辱我,把我当狗看,难道不该杀?”
“该杀,”夙漓回道,“可你用错了方法。”
女鬼苦笑连连,“方法?难道求你们?你们会管吗?”语气充满嘲讽。
夙漓哑口无言。
莫夫人看形势不对,大骂,“这个小贱人,当初就该把她挫骨扬灰,免得在这满口胡言。”
女鬼听到莫夫人声音,双目赤红,深深的指甲想穿过结界刺进,却被灼的抱手咧嘴。
莫夫人得意洋洋,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女鬼,趾高气扬,“小贱蹄子,你倒是进来啊!像你那老不死的娘一样被老娘斩下手脚,割下舌头,挖下眼睛,头做成了夜壶,哈哈哈,”莫夫人的笑传满莫府。莫夫人又故意问道,“你不知道吧,你娘被我挫骨扬灰了,永世不得超生,哈哈哈,”莫夫人手掩着脸笑,笑的夸张搞笑极了。
莫夫人的话句句穿心,女鬼像疯了一样拍打结界,凄惨的叫声引的符文大动,震动起来,锁鬼链摇摇晃晃,一只只阴骨利爪从符文里爬出来。
紧接着,皑皑白骨显现,席琛看着此情此景,道,“哥,你和那夙漓有的忙活了。”
“怎么回事?”曲辞问道。
夙漓道,“这符文被改成了放鬼符,刚才她凄厉的声音引起共鸣。”
曲辞无奈只能一战,道,“这些小喽啰爷帮你解决,那只女鬼交给你了。”
“好,”夙漓又补充道,“三三,注意安全。”
曲辞不爽。
夙漓用锁鬼链把女鬼拉下结界,女鬼十指滴血,血嘀嗒嘀嗒落在地面,凝成朵朵恨花。
夙漓收回锁鬼符,“人你已经杀了,又何必在执迷不悟?”
女鬼反问,“什么是执迷不悟?伤我的我是杀了,可真正害我的还活的好好的,”她最后几乎是吼出来,“她和她儿子都该死。”
夙漓不忍,“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不该为了不值得的人这样,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总有一天,老天开眼。”
女鬼却闭耳不听,“什么老天开眼,我和我娘死的那么惨,可她们母子却活的好好的,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