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渔在所有人的鸡飞狗跳。
人仰马翻中,悠闲的晒着太阳。
过着躺平咸鱼的日子。
一只信鸽飞到程渔的躺椅上,圆圆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喉咙里发出咕咕咕的声音。
“唔,你来啦?辛苦啦!”说着轻轻抓起信鸽。
取下脚上的信签纸,揉了揉信鸽脑袋。
仿若完成任务一般,信鸽在程渔手背上,蹭了蹭脑袋,又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程渔展开信纸,看了一遍,又揉成小团,握在手心里。
就那么若无其事的在摇椅上。
继续躺平。
拐角处,宋启琰微眯了眼。
好吧!终于让我逮到了!
原来你们是这样传递消息的!
然后,悄声离开。
三月的天,夜里下起了绵绵细雨。
司马炎像是着了魔似的,又歇息在了珠兰院,任章琳的院子里。
“王爷,今晚怎么想到,要歇在妾身这里了?”
任章琳笑意盈盈的,对着司马炎频送秋波,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不得不说,美女嘛,大家都爱看!何况是香肩半露,搔首弄姿的美女呢?
此时看的司马炎心痒难耐,明明早上才翻云覆雨过的!
自己平日里,可没有这么饥渴啊!
何况,自己除了对夏冰温柔之外,其他女子都是残暴的!
就连下面的有些丫鬟,还中途被折磨死过。
更别说这个,为了政治才联姻的女子。
胸大无脑,不过偶尔过来换换味道,也是可以的!
终究比不上夏冰,既是军师,谋者又是裙下之臣。
简直是男人的最佳灵魂伴侣,欲罢不能。
司马炎虽然心中疑惑不解,却也抵不过任章琳的千娇百媚一笑。
终是倒在了红鸾帐内。
住在主院的夏冰现在有些焦虑,这几日,那司马炎都歇息在了珠兰院里。
“今日王爷怎的还未回主院?”
“回小姐,王爷又歇息在了珠兰院里头!”
十四岁的绿箩,战战兢兢地回答着。
听完回答,夏冰瞪着眼睛望向绿箩。
“你说什么?嗯?你很怕我的样子?”
绿箩赶紧跪下求饶:“不,不是!奴婢只是为小姐不值!
那王妃不及小姐千分之一,却不知用了什么狐媚之术,让王爷连着留宿几日了!”
夏冰端起茶杯,轻呷一口,眼里也流出了一抹疑虑。
那男人自己了解,从来都是有勇无谋的渣滓!
若不是这些年自己在他背后出谋划策。
怕是早就被人揭穿,贬为庶民、或者当街问斩了!
此时怕是又在那院里逍遥快活了!
也不想想,这还没把太子一派,拉下马来。
只是捅了司马澜的心头好,就高兴成这样!
还静观其变?
呸!简直愚蠢!没看司马澜已经为寻找那心头好,快要把上京给翻城了吗?
此时就该乘胜追击,杀他个措手不及!
最后一鼓作气将其所有据点捣毁!
最好是将宏泰楼给握在自己手里!那才算是真的胜利在望!
养兵、屯粮、招兵买马,哪一个不要银钱?这个蠢货!简直目光短浅!
真不知道,贵妃娘娘是怎么养出来,这么个废物的!
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
这一下,气的夏冰摔破了杯子,还犹不解恨!
夏冰愤恨不已,忽而脑中一闪而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