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殿里百官打量,是意外。
被帝后一同打量,就是惊吓了。
司马道雄心里雀跃,说不得这姑娘有什么不一样的独到见解。
毕竟是从山沟里出来的,对农桑更为熟知一些。
那东北干旱的事情,就可迎刃而解了!
自己倒要看看,这小神婆到底是真有本事,还是老四故意添油加醋为其镀金!
“即是护国大将军新收的义女,那今日,朕就为你正名。
以谢护国大将军,护我大覃朝安宁的犒赏吧!”
蒋劲龙单膝跪地:“末将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吴梓滟和蒋玮也上前来,和程渔一道跪下谢恩。
“你们平身吧!程渔,朕听闻,你有许多奇奇怪怪的奇思妙想。
不如你来为朕解一惑,如何?
解的好,朕重重有赏!解不好么,就罚你在永和宫里,陪着皇太后礼佛三个月!”
程渔一脸纳尼?这是什么鬼?干嘛留我在皇宫?阴谋!绝对有阴谋!
司马澜起身上前:“父皇,儿臣有话说!”
司马道雄眯着眼:“蜀亲王有话,待这程渔为朕解了惑,再说也不迟!”
司马澜看着父皇的脸,微愣住:老爹,你是来真的?
旁边的慕清婉赶紧出来打圆场。
“澜儿,注意自己身份!先退下!”
边给司马澜使眼色,边轻轻摇了摇头。
司马炎喝着小酒:呵,不是爱出风头么?本王看你们能蹦哒到几时!
程渔终于明白,今日为何,皇帝要特意宣旨让自己进宫来了!
合着在这里挖坑等着我呢!
蒋劲龙一家也明白过来,看来这才是皇上,说为渔儿正名的真正目的!
果然,还是一场鸿门宴啊!
百官蒙圈了,这程渔,怎么连皇上都能激起求知欲了?
曾厚礼看着程渔的侧颜:这姑娘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呢?
程渔跪下,不卑不亢的行礼道:“臣女不才,一不会琴棋书画,二不会歌舞诗歌茶赋。
但臣女是大覃儿女,是陛下的子民!若能为陛下分忧解难。
定义无反顾一往向前!”
“好!好一个义无反顾!好一个一往向前!
今日虽是接风庆功宴,可朕心里实难下咽,你,可知为何?”
程渔真的好想翻白眼,难以下咽你还能喝酒,听歌看舞?
皇权最大,只得继续跪着回话:“皇上请恕罪,臣女不知!还望皇上告知!”
慕清婉拉了拉司马道雄的袖子,轻轻摇了摇头。
司马道雄反过去拍了拍她的手,低声安慰道:“朕心中有数!清婉放心吧!”
若是放着这么一个,能赚钱的人在后宫里,朕还会国库空虚?
说实在的,朕还真是怕她真的解出问题,跑了呢!
“东北去年底至今四个月以来,已未降雨,导致田间干涸,颗粒无收。
民不聊生,怨声四起,程渔,你可知,何解?”
程渔惊愕的抬起头,看着司马道雄:纳尼?你让我参与国事?
这不是妥妥的让我奉上人头吗?
说得好,倒是小命能保!说不好,抄家的罪啊!何况,这不是国家的事吗?
跟我一个就想躺平咸鱼的人,有瓜葛吗?这不是明着欺负人嘛!
司马道雄厉声道:“怎么?是怕朕砍了你脑袋吗?放心,你但说无妨,朕赦你无罪!”
蒋劲龙:说是无罪,但是刚才也说了,说错了就要在永和宫里。
陪皇太后礼佛,三个月!
呵,你打的什么主意,在座各位怕是心知肚明!
能加个期限,怕想说的是三年吧?!
司马澜没想到,自己的父皇会如此简单粗暴,看来,这群臣是该敲打一番了!
食君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