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渔在马车上想着事情。
何时自己也要因为一个人,与自己有没有什么利益关系,而去救治了?
似是看出程渔的纠结,司马澜劝道。
“小渔,治病救人本来就是为了自身利益。他求治,你才能出手不是?
他的病能好,而你能积功德,助你修行。这本来就是互惠互利的关系。
何况你是巫医,修的是一切随缘。
人家没有提,没有找你,那是人家不愿,与你设计与否,并无冲突!”
说完递给程渔一杯温水:“喝点水,润润喉吧!
今儿一大早就出门了,也累了。”
程渔接过,一口喝完,然后愣愣的看着司马澜:“那我当时,也可以不救你的!
反正当时你也没有给我求救的信号。”
“哈哈哈哈!”司马澜刮着程渔的鼻尖,触手温柔,想让人继续刮一下。
嗯,司马澜真的又轻轻刮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
“因为我那时候是晕死过去的啊!那就是体现你行医者天职的时候!”
司马澜笑得张狂,笑得恣意洒脱。
这小渔啊!就是这样喜欢时不时的皮一下!
果然,这样的小渔,比上一世的她,更有趣的多了!
自己的心啊,一旦遇上她,真的很难再抽身而退!
仿若自己重生,就只是为了遇见她。
身后的马车里,程真真也与芸婆闲聊起来。
“芸姐姐,为何渔儿治了许三的娘,却没有治那举人高文梁呢?
我看那孩子挺正气的,就是他爹娘有些,怎么说呢?”
“呵,个人自有缘法。他虽好,可是他爹娘,格局不够。
不过,在这穷山沟里,又有多大的格局呢?一切,不过是环境造就。
诶,不说这个了。我刚看到秋棠提了几只鸡去后面。
咱们晚点让渔儿做叫花鸡吃吧?”
芸婆才不要自己去没事找事呢!
在自己看来,巫医三弊五缺的,能有钱就花,有吃有穿就很好了!
何况现在还有女儿一般待自己的渔丫头,自己很知足了……
一听到吃的,程真真真的是哭笑不得,自己这才出来三四个月。
已经比出门时长了不少,恐怕回到上京去,爹娘兄嫂都认不出自己了吧!
一想到届时见面的样子,程真真真的是又开心又有点害怕。
仿若看穿程真真的纠结,芸婆伸过脸去:“诶,真真,你看看我,最近是不是又肿了?”
“噗呲~,芸姐,你真的越来越皮了!”
玲彩:“呵呵呵,小姐啊!我看是芸夫人皮痒了,这几天没早上操练!”
罗小莲:“才不是,我家夫人这是为了逗你家小姐开心!”
程真真啐了玲彩一口:“就你能干?我看你也没人家小莲体力好!”
“奴婢是年岁大了,她才多大?十二岁吧?”
自从小姐和小小姐相认后,跟着院里的人,自己也越来越没规矩了!还打趣起夫人和小姐她们来。
“小姐说了,只要你想,任何时候都不晚!所以,你说的年岁大了,只是给自己找的借口!”
罗小莲也是牙尖嘴利,否则也不会被程渔把人拖家带口的买了下来。
芸婆与程真真对视一眼,哈哈笑起来:得,这两人又开始日常掐架了……
“哒哒哒,哒哒哒,渔小姐,等等!”
“哒哒哒,哒哒哒,等等,澜公子!”
马车驶出十多里路的时候,高飞把骡车差点赶的飞起,终于看到前面的马车了。
于是一边喊一边加把劲的赶车:“渔小姐!澜公子!等一下!快停一停哇!”
骡车上的高文梁也是苦不堪言:我的腿,真疼呀!
秋月在最后,似乎听到了高飞的呼叫声,拉停了白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