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摇晃到张家村,钟正辉也是暴躁到了极点,幸好进门后被程渔拉着吃好了饭,才怒气消退了些。
看着绑着的几个人,杨泉生有些狐疑:这几个人,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何鹰就直接多了,提溜起来一个人,呵呵笑道:“哟呵,这不是县里的二流子朱三儿嘛?
怎么,你才从大牢里出来,就迫不及待要回去了吗?好吃懒做,混吃等死,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了吧?”
朱三儿被反绑着手,一脸谄媚的笑着:“那哪儿能呢何大捕快!你可不能胡说的!我可是遵纪守法,勤劳致富的好人!”
何鹰嘁了一声,才不管朱三儿怎么说,把人咚一声放地上。
摔得朱三儿龇牙咧嘴,想骂不敢骂的直抽冷空气。
然后又提拉一个尖嘴猴腮的人出来:“哟,大人啊!咱们县上的二流子今儿都跑小神婆这里化缘来了?
这是东街招猫遛狗,专欺负小媳妇儿的唐大礼啊!
这边个是西街糖果铺子刘家的刘小顺,偷鸡摸狗的事儿没少做,邻里都是怨声载道的!
那边儿边上个,是才入伙的新成员,贾平。家里以前是裁缝铺,做成衣店的。结果被这小子三赌两赌的给造没了!
爹娘被迫抵押了铺子,拿了小包袱回了乡下。县城里面的一进小院儿留给了他,说是不改过自新,那就断了关系,再不往来!”
四人听完何鹰的介绍,也是尴尬的满脸通红:何大捕快,这样揭人老底儿,不好吧?
钟正辉哭笑不得:“合着,你们在县城里作威作福惯了,现在要来乡下换个口味?好!真是好的很啦!来人!”
特么破坏老子和宝贝儿子的共处时光,老子不让你们脱层皮,老子就不姓钟!
“把这几个小惯贼带回去,本县今天要开堂审理!让县城里那些个受害人都来指认,他们一个个犯下的错!本县定要给清河县一个安稳的治安环境!”
“是!大人!”上来就是一众衙役,押着四人往外走。
“各位差爷请慢!我还有话想问!”程渔出声打断。
钟正辉举手制止衙役,几人押着朱三儿四人停下,等待程渔问话。
“朱三儿,你可还记得六前,那个意外落水的姑娘吗?她说,她等你等得好辛苦!”
朱三儿浑身一震,哆嗦着就要跪了下去,却被衙役给压着,腿软的已经没有的支撑。
钟正辉皱眉看着程渔:“小神婆?难道此中还有隐情?
本县那时刚好调至清河县,这是我上一任的县令办理的案子。
听说,那投河的姑娘才十四岁!本是大富之家,却是因她投河之后从此一阙不振,难道?”
转过头来狠狠的盯着朱三儿:“伤口呢对不对?是你杀害了那姑娘?!”
看朱三儿现在的样子,钟正辉也是气愤的咬牙切齿!
“贾平,你嗜赌成性,不仅掏空了家里的所有银钱,害的你父母卖铺还债。
你不但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妄想赌回来。偷卖了老家田产祖屋,怎么,晚上你还睡得着?没见你爹娘一直跟在你身后,抹泪劝阻吗?”
贾平吓得猛一转头,见到一脸严肃的衙役,“啊~”的一声,昏死过去。
钟正辉、杨泉生还有何鹰三人瞬间背后毛骨悚然:我去,这小神婆太、太、太本事了!
不仅牵连出了命案,也给自己正了名。
佩服!佩服!实在是佩服!
来时骂骂咧咧,走时钟正辉双脚像是踩了棉花。
这回了县衙,开堂审理是必不可少了!否则,怕是这清河县,要翻天了!民愤也要活活烧死自己!
等钟正辉程渔几人带着朱三儿几人回了县衙,县衙外面已经围满了人。
钟正辉高坐正躺,惊堂木一拍,升起了堂。
因为事关程渔,程渔则是将今日所有事情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