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澜抿着嘴,骑着马也是思绪万千。
小渔起床了吗?吃好饭了吗?办事的人多吗?有人帮她拿方子抓药吗?吩咐去保护她的人到了吗?......
越想越乱,越想越心难安,只化作一声声驾~驾~驾~
午睡起来,太阳还是火辣辣的,程渔打着哈欠,拖拖拉拉的下的楼来,前院传出人声。
“你们到底哪儿来的?不是看病的,那就赶紧走吧!否则我喊人了!”是罗大文的声音。
“各位,我们真的是公子派来保护渔小姐的人!”一女音正在努力的证明自己。
“还余小姐?我家小姐根本不这个姓!”说话的是刘惠。
“就是就是!”一群萝卜头的声音。
“哎呀,秋风!你别不吭声啊!赶紧给大家解释一下呀!”那女的焦急的喊道。
走到前院,见院里人站成一排,门外堵着一男一女,男的一身黑衣,楞在院子里抱剑而立。
女的一袭红衣,腰间缠着一根鞭子,正一脸焦急的解释着。
“啊~你,进来说话吧!”程渔打着哈欠指着那女的。
“哎!好的小姐!”呼~终于来了个拎得清的人。于是小跑着到了程渔跟前。
“渔儿!”
“小姐!”
“渔姐姐”见众人不赞同的目光,程渔笑笑:
“放心吧!我有数的!都去躲躲太阳吧!这也怪热的!
姨,你带着刘婶儿去灶房煮一锅苦蒿汤送村塾那边去,傍午的时候村里人干活别热出个病来!”
“行吧!你自个儿注意安全!”
“哎,好的小姐!”转身扯着罗小莲几个丫头走了。
罗大文和罗小柱、阿南慢一步的跟着程渔两人,到了屋门口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守着。
程渔心里感动:“罗大叔,带着小柱和阿南去后院子看看小枣和另一匹马吧!天热了,给添点水,别马给晒着了!”
“那匹马是公子的驰风!”红衣女回道
咦?她怎么知道是驰风?莫不是真的是秦公子的人?
见程渔轻轻点点头,拉着两个半大孩子走了。
“你们,还有什么证明自己的方法吗?”
“嗯!”是见人都不堵着自己了,慢悠悠进屋的男子。
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正面山水后面“澜”字。
程渔接过玉佩,反复摩擦着。
似乎见程渔还是不大放心,红衣女子单膝跪地:“奴婢秋棠,是四殿下旗下,春夏秋冬里的,秋堂人。
各堂所辖不同,春堂管线报,夏堂管商钱粮,秋堂管侍卫,冬堂管医药。每堂一个堂主,共计十三人为一堂。
这是秋风,我们都是暗卫,因来保护小姐,所以殿下不敢用日常明面上的侍卫。”
说完抬头望着程渔,见其依旧摩擦着玉佩,这才说道:“我们是今天早上到的清河县宏泰楼,由那里的掌柜转交的此玉佩!”
“那时候,他们已经走了很远了吧?”
“回小姐,听说已经早我们一个时辰上了路!骑马而去!”秋棠回。
“嗯!知道了,你先去我住的楼下找间没人住的屋子休息下吧!
秋风就住外院吧!空余的房间你自己选。”
“是,小姐!奴婢告退!”海棠起身退了出去。
“嗯,好。”秋风也许是个闷葫芦,也是看了程渔一眼,出门去了。
原来你们那么早就出发了啊!
“哎,秋风,你平时不是挺多话的吗?干嘛这次话都不说了?
没想到渔小姐那么好说话!不过你知道为什么主子派我们来保护她吗?
哎哎哎!你别走啊!我话还没好说完呢!秋风!”
秋风一个转身立在门边:“我上火牙疼!别说说话了,就连吞口水都疼,你让我说什么?
难道像你一样把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