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近来的魔界不太平,魔尊不知道搞什么幺蛾子,而且最近还传出了不少流言:说是魔界的秘宫有异端出现,也不知是谁放出的消息,竟还说那异端是九幽逃出来的余孽。
这消息传到有些人耳里,便有人坐不住了。
白芷被早早召到妖界王宫正殿,上头的仙使正坐在她的位置上,白芷便只得恭恭敬敬地俯首于一旁听候命令。
“听说魔界近来有九幽异端出没,你这些日子在魔界可有发现?”
白芷低眉沉吟一会儿,似是在组织措辞。
“怎么?有何犹疑?”仙使见白芷这模样,不禁问道。
白芷连忙作惶恐状,“不敢不敢,只是小妖与那魔后也是旧相识,前些日子在魔界能那样顺利设阵也是托魔后之福,之前闲聊时她也有提过一二,只是此时细细想来,觉得甚是可怕,不知从何说起。”
“你一一道来。”仙使见白芷这表情,也来了兴趣。
“是,”白芷恭恭敬敬地弯腰行了个礼,“是这样的,也就是前些日子,那时候魔尊似乎是去了闭关,只剩我与那魔后,她与我闲聊时说到异端,我当时没放在心上,只是如今流言四起,我方才觉得她所说的异端有可能就是九幽异端。”
“那又如何?”
白芷皱眉,一脸纠结模样,“她说她是半夜起来给魔尊做糕点时不巧迷了路,结果跑到了魔界的禁地里,她便是在那禁地遇见的异端,当时那异端是在和一个神秘人打斗的,只听得他们是在争一个墓地,只是后来那九幽异端被神秘人给打退了,此事便不了了之了,她当时还在纳闷说好好的魔界魔宫怎么会设墓地一物,还引得异端上前来争夺。”
“小妖是觉得,那魔界禁地只怕是不一般,那天我从魔后口中还听到一个名字,似乎是与上古异端有关的,不知仙使可知清溪是谁?”
原本郴正满不在乎地听着的,只是后来脸色越变越凝重,直到白芷口中出现那个名字,他瞪大了双眼,双眸犀利地盯着白芷,“你刚刚说什么?”
“啊?”白芷楞了一下,是着实被郴的反应给吓到了,“小妖是说那个九幽异端此次出现只怕目的不纯,不知是否要借着这魔界来实现她的什么想法。”
“后来可有再见过那异端?”郴突然发问。
白芷心里也没底正打鼓着,放在身侧的手掌心都紧张地冒汗,“倒是不曾见过也不曾听说过。”
郴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他思考了一会问道,“那阵设得如何?”
“一切具备,只差东风。”白芷垂头回道。
“那好,本仙使便随同你去看看那阵如何吧,顺便瞧瞧那纳兰沐风究竟在搞什么幺蛾子。”郴起身,掸了掸衣袖道。
白芷讶异地抬头,不经意对上郴的眼神,她下意识地垂头躲过郴的视线,主要是上仙等级高,威压也大,白芷自认还没达到那个能与他对视的程度。“是。”
在郴面前,她只能放空脑袋,什么也不敢想,只怕但凡露出一点什么苗头叫这位仙使觉察了,那实在是吃不了兜着走。
说走就走,白芷是见识了这位仙使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也跟着他撕开的空间前往魔界,临走前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宫殿外的大树下,她的妖父手里捏着那一块布料,白色的,是玉子卿的,整个妖界,唯有玉子卿独爱那白衣,看来他是醒了。白芷朝妖王摇了摇头,使了个眼色,随即立刻转过头快步跟上郴的脚步,一下就到了阴森森的魔界。
老妖王看着手里那块布料,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原就是要告诉白芷玉子卿醒了的,也不知白如玉和玉子卿两个人是有什么渊源,一见面就开撕,本来就是眼瞅着玉子卿那家伙不痛快,结果他醒了还敢闹,老妖王的本意是想让白芷知道顺便让他走,可谁知白芷这还是要把他留下的意思。
造的什么孽啊这是,感觉和他白家上辈子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