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承仁一听顺安帝没同意,暴脾气立即上来,骂道,“不舍得我个屁!要是不舍得我,那还坚持从韩王世子和宁王世子里面挑继承人?”
纪忠为顺安帝说了一句好话,“皇上也不想啊。”
石承仁嘴巴直撇,脸上全是不屑,最后环视一圈,压低了声音道,“皇上不同意我辞官,那我怎么去安宁县啊?
现在皇上从韩王世子和宁王世子里挑继承人的心是更重了,要是再找不到那孩子,等真的立了太子,一切都晚了!”
纪忠道,“韩王世子和宁王世子也没那么差吧。”两人看着都风度翩翩,是人中龙凤啊。
这话真是戳中了石承仁的心窝子,他狠狠拍了下纪忠的胳膊,痛得他面容扭曲,捂着胳膊瞪着石承仁。
石承仁的眼睛瞪得比纪忠还大,“看什么看?打你还打错了?就韩王世子和宁王世子两个,你居然还觉得他们不错?”
顿了顿,石承仁讽刺道,“比他们底下的那些弟弟是强不少。
韩王世子就是个色胚!后院都多少女人了,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了!”
纪忠捂着被打的胳膊,心里倒是也没什么委屈的,石承仁这火爆脾气上来,别说他了,就是皇上他也动过手。
“男人好色不算什么吧。”
石承仁冷笑,“男人好色是不算什么。可韩王世子不止好色,还耳根子软!
被他那些美人吹吹风就立马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等他真的当了太子,甚至是当了皇帝,来个绝色妖姬,立马就能覆了这万里江山!”
纪忠的胳膊总算不疼了,把手放下,挑眉道,“宁王世子呢?他可一点也不好色,对忠勇侯府的姑娘是一心一意,在京城是出了名的深情人啊。”
“宁王世子是深情,可为人阴险,做事没有底线。
你信不信,他要是成了太子,以后登基成了皇帝,八成是个暴君!不知会死多少人,流多少血。”
石承仁说着,一脸心痛。
石承仁说的,纪忠其实也看出来了,可是没法子,韩王世子和宁王世子就是缺点再大,也比他们底下的弟弟要强。
石承仁皱眉看着纪忠,“那孩子呢?你确定那孩子真的在安宁县?”
纪忠叹了口气,“这都过去十多年了。当初——”
说起当初,纪忠也是唏嘘不已啊。
顺安帝的心里就只有郑皇后,虽然那时候纳了妃子,可也只有公主出生。
郑皇后为人善妒跋扈,根本不允许顺安帝亲近别的女人。
凡是顺安帝亲近其她女人,都是得了郑皇后的允许。
要是哪个妃子或者宫女敢私下里亲近顺安帝,绝对会被郑皇后整得连命都没了。
别说亲近了,有一次一个妃嫔在御花园扑蝶,不小心摔到了顺安帝的怀里。
那真的是不小心啊,她也没存勾引顺安帝的心,可是被郑皇后知道了,她就生气了,罚那妃嫔在坤宁宫外跪了好几个时辰,回去后,那妃嫔就病了。
郑皇后又不许太医好好给那妃嫔治病,结果那妃嫔年纪轻轻的就去了。
有了这事,后宫的妃嫔还有宫女就更不敢亲近顺安帝了,只恨不得离顺安帝有多远就多远。
顺安帝对此也不恼,他心里眼里就只有郑皇后一个,后宫的其她女人对他来说都是累赘。
可就是有那么一次例外,那次顺安帝跟大臣意见相悖,双方还争执了起来。
顺安帝心情不好喝了不少酒,把身边人都打发了,然后去书库看书。
当时整理书库的宫女云香伺候的顺安帝。
顺安帝可能真的是喝多了,竟把云香当成了郑皇后宠幸了。
等纪忠赶过去,顺安帝就酒醒过来了,他也很是懊恼宠幸了一个宫女。
要是郑皇后知道,可不知要闹成什么样了。
不过那叫云香的宫女也是可怜,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