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工夫说些有的没有的。
都没吃饱饭啊?重重打!”
“是,头儿!”
于是一下下的,夏来贵痛得除了惨叫就说不出其他话了。
等二十下打完,夏来贵就跟烂泥似的瘫在地上,动也不动一下,就跟死人似的。
老刁氏和夏正看得心惊不已,直到一群捕快离开了,老刁氏才指着地上跟死人似的夏来贵骂,“你个没出息的窝囊种子,你看看你干的都叫啥事!
你自个儿生的闺女不养还想扔给早就嫁了人的女儿养,你说你干的叫人事吗?”
这时,张晓红和夏美珍从娘家回来,手里还拿着一碗她嫂子挤的奶水。
夏美珍好奇问道,“刚才好像有一群官差从咱们家离开。官差来咱们家干啥啊?”
张晓红看着趴在地上的夏来贵,他趴着,挡住了脸,认不清楚人。
不过都在同一屋檐下住了那么多年,张晓红还是认出了这人是夏来贵,又联系到刚才看到的官差,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二哥你这是咋了?”
老刁氏骂咧咧道,“谁让他不干人事,如今得报应了吧!”
说完,老刁氏就噼里啪啦地把夏来贵干的事情都说了。
张晓红目瞪口呆地看着夏来贵,怒道,“二哥你还真把求娣扔到云舒那儿了?
你是人不?”
夏正听着这刺耳难听的话皱了皱眉,“别说这些了,把人抬回屋子去。”
张晓红冷声道,“别,哪里有当弟妹的去扶小叔子的。
我可不想让人说闲话。美珍年纪小,力气不大,扶不动她二伯。”
说完,不等夏正再开口,领着美珍去把手里的人奶放到厨房里,然后就回了屋子。
夏正没想到张晓红这般不给他面子,气得脸色铁青。
老刁氏觑着夏正难看的脸色,小声问道,“老二咋办。”
夏正没好气道,“还能咋办?除了咱两个老的还有谁去扶老二!”
老刁氏只能认命地跟夏正一起,一左一右地把地上的夏来贵浮起来。
老刁氏心里不舒坦,嘴上不停嘀咕。
程巧银看着被扶到炕上的夏来贵,一脸担忧地扑过去,“当家的你咋样了?”
老刁氏好不容易把人扶进来,正累得不行,看到程巧银就冷笑道,“你还会关心老二啊?”
程巧银委屈地看着老刁氏,“娘,您这话是啥意思,我咋可能不关心当家的呢。”
“放屁!你要是关心老二,那群官差来了时候,你咋跟死人一样躲在屋子里不出去。
你是聋子啊,啥都听不到啊?”